連玦到了地方,果然是全員到齊。
不過令她意外的是,顧昱居然也來了。
不僅來了,而且聽的很認真。
而且驚訝的看來不止她一個,就連副隊也投去了驚訝的目光。
看來是推了什麼重要的事情?
是來壓陣的吧,擔心她一個新來的鎮不住場。
其實完全不必要有這樣的擔憂。
但這是別人的好意,連玦欣然領情。
和意料之中的差不多,聽了一節課,所有人全都乖了,在絕對的實力面前,沒有人會再去質疑年齡和性別。
“……膽大心細。”
她講到這裡,在黑板上寫了這四個字。
“拆彈不是什麼理論性的教程,它是一個非常需要實戰經驗的東西,具體情況具體分析,kbfz某些爆破地點和爆破經驗跟地域有非常密切的關係,三十號落地之後,我和幾位教授考察了哈薩大部分的地域,按照分類,地理位置最複雜的克孜,哈川屬於敵方密切活動區域,這一劃片最有可能的埋彈點是教堂和學校,尤其以小學最為突出,接下來對這幾塊區域進行專業分析……”
“所以歸根結底還是這四字方針。”
女孩帶著一頂護耳棉帽,頭髮紮成兩撮,編成馬尾辮。
說的輕描淡寫,手上卻重重敲了敲黑板。
下面的人早已肅然起敬。
一個個腰板挺得筆直,神態專注地不能再專注。
就連肖墨也記筆記記得飛起。
沒辦法,後半程的分析涉及到了太多的專業詞彙和很有用的學術名詞,他有個別地方理解不了,就拼手速趕緊記下來準備下課再針對性地問老師。
顯然已經沉迷學習無法自拔了,哪還有昨天半點不樂意有各種意見的樣子。
肖墨唯一恨的一點是——老師講的太快,聽到後面他都跟不上,感覺自己是個白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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