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捂住嘴,義正言辭“當然,師父你當然是超棒的!”
凌顥揚眉“可你還沒試過。”
連玦“……不著急不著急。”
她揉了揉旁邊的白兔子,假裝純潔,聽不懂他的危險發言。
“我不試也知道,師父超好的……”
凌顥在她後腰輕輕拍了拍,神色溫和,光看錶情讓人完全聯想不到他說話的內容“試試才知道到底有多好。”
連玦“咳咳咳……”
為什麼君硯這傢伙上來就這麼猛!不是才剛剛在一起嗎?
連玦把手裡的兔子對準了他,表情嚴肅“你說,是不是在客棧的時候,你就對我圖謀不軌?”
“沒有,那時都是很純潔的想法。”他頓了下,“直到你離開。”
連玦表示不信“你是受虐狂啊?怎麼,我要是當時留下來,你就對我沒感覺,走了,你就開始喜歡上我了?”
凌顥把她手掌翻過來,在她手心裡撓了撓,“因為你離開了,離開的那麼隨意,你知道我當時第一個想法是什麼嗎?”
連玦愣愣地“什麼?”
他用最平淡的語氣講著最不平淡的話“把你的雙腿雙手砍斷,留下來永遠陪著我。”
“你變態啊!”
她裹緊了自己的小被子咻地一下瞬間退到了牆根。
凌顥神色不變,伸臂把她重新撈進懷裡,“當時我也覺得自己很變態,所以沒有這麼做。”
連玦“……”
怎麼著,你還真的認真考慮過這件事?!
凌顥沒再說話,一下一下輕撫著她的後背。
他並不是沒有遇到過同樣對他施過恩的人,雖然很少,他們和她一樣,到了某一個時間點就走了,作為被施恩者,心裡的情緒只有感激和祝福。
但輪到她的時候,不同。
潛意識裡,他甚至會覺得他們會一直在那家客棧生活下去。
當他懂了這一點後,他終於懂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