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丫頭力氣是出了奇的大,拿了沈玲龍和任若楠兩個人拿的東西都不嫌重。
還特別帥氣的回頭,揚著下巴問:“還要買什麼?帶路吧!”
任若楠看著古思蘭這架勢愣了一下,又看了看旁邊的沈玲龍,像是恍然大悟一樣一拍手笑道:“蘭蘭,你這是害羞啊?!這是見姐姐了!”
古思蘭的臉,唰得一下紅了,通紅通紅。
但看到沈玲龍沒有笑,還擰著眉,她的心疙瘩一聲,陷入了慌張。
這、這是不喜歡?!
古思蘭慌了一下,磕磕巴巴道:“若、若楠姐,你……你別胡扯了,我跟伏憶泉,我跟他沒關係,他成天就在山裡轉悠,誰會對他感興趣啊!啥也不知道的蠢小孩!”
“那真是抱歉了!我蠢得讓你看不上眼!”古思蘭話音剛落,伏憶泉的聲音就從身後傳來,還帶著氣鼓鼓的意味。
古思蘭:“!”糟了!
沈玲龍沒看古思蘭,而是盯著古思蘭身後的大男孩,不悅道:“阿泉,現在還是正月,天氣還冷著呢,南方的冷,可是入骨的,你串這麼少,想得風溼嗎?”
伏憶泉剛見到沈玲龍,本來開心得很,但聽見古思蘭那話,心裡又是氣憤得很,這樣驟然被沈玲龍教訓了這麼一句,他的心更加低落了。
伏憶泉不高興的撅了撅嘴:“哦,我馬上穿。”
他將小手臂上的棉服穿上,長開了的身子骨撐著有點土的棉服,破有男人味。
沈玲龍見了才是沒再訓斥伏憶泉,而是同他招了招手說:“過來給蘭蘭分擔一點兒,她力氣再大,也是個姑娘。”
伏憶泉‘嗯’了一聲,也不和古思蘭對視,搶走了古思蘭手上拿著的東西,走到沈玲龍身邊,小聲問:“阿姐,你什麼時候過來的?我之前聽說你和姐夫,還有大福他們都要過來,我還以為要過完正月呢!”
古思蘭手上還拿著東西,看著伏憶泉不搭理自己,還走到沈玲龍身邊,粘著沈玲龍,她心裡憋悶的很,但又不敢吱聲。
只氣鼓鼓的走在任若楠身邊,與伏憶泉隔著任若楠還有沈玲龍兩個人。
沈玲龍見他們兩個這樣,與任若楠對視一眼後,相顧一笑。
隨後沈玲龍便對伏憶泉說:“阿泉,我這邊還有不少東西要買,你知道我住哪兒嗎?要不然你先幫我把手上這些拿回去,然後再過來拿第二趟?”
說著沈玲龍把鑰匙拿了出來。
嶄新的鑰匙,沈玲龍塞進了伏憶泉的棉服口袋裡。
任若楠也附和著沈玲龍說:“對,蘭蘭,阿泉一個人拿不下,你跟著他一塊兒去吧,而且我搬家了,阿泉沒去過,你領路。”
這是給他們創造兩個人的空間,古思蘭又不是傻子,自然是知道。
她心裡一喜,感激的看了任若楠和沈玲龍一眼,乾咳了一聲說:“可以。”
倒是伏憶泉,不怎麼高興的擰了一下眉頭,跟古思蘭說:“帶路。”
古思蘭這麼一個暴脾氣的人,竟然沒有因為伏憶泉的態度而不悅,而是高高興興的拎著幾包東西,給伏憶泉領路。
等兩年輕人走了以後,任若楠有點兒擔憂道:“我瞧著蘭蘭,怎麼又像挑擔子一頭熱啊?”
沈玲龍瞥了任若楠一眼,輕笑一聲道:“真是一頭熱?那你剛才怎麼還開古思蘭的玩笑啊?”
任若楠偷笑了一聲:“我這不是怕你覺得她跟阿泉玩玩,不讓阿泉跟她來往啊?”
沈玲龍:“?”
“我是那種阻止年輕人談戀愛的惡婆婆啊?”
任若楠自然是知道她不是,但還是故意開玩笑道:“哪兒不是了?剛才你看見古思蘭的時候,聽我說她是不是出來跟伏憶泉約會的時候,你臉都沉下來了。”
沈玲龍往前走,準備去看一下縫紉機。
她邊走邊說:“我那是因為看見阿泉衣裳不好好穿著,怕他凍著了,才那樣的。你不知道?別開玩笑了,他倆啥時候湊一塊兒的?你怎麼不說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