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這位警察竟然是色痞一號的助手,有沒有搞錯?仨護士錯愕不已。
呂小墨見許青荷柳眉倒豎,恨不得活吃了自己,這個時候必須拿出架勢來,不能讓人看扁了,頤指氣使道:“許助手,即使我這個偵破專家的話不好使?難道警局所長許言德的命令你也不聽了,要不要我專門給許所長打個電話。”說著把手機掏了出來,並壞笑地看著許青荷。
威脅!
你特麼**裸的威脅。
要不是本小姐害怕叔叔許言德,信不信我捶死你。
許青荷氣得直翻白眼,小粉拳緊攥,不過一想,如果許言德追究下來,免不了一頓責罵,頓時如洩氣的皮球蔫了,拳頭慢慢鬆開,平靜一下,看著仨護士解釋道:“三位女士,這呂小墨是上級派來的偵破專家,希望你們配合一下。”
呃!
不是開玩笑,這是真的!
三護士活見鬼了,大眼瞪小眼,面面相覷,俏臉上寫滿問號。
臥槽,這呂小墨什麼時候成了警察裡的專家了,難道警局也**了,是個鬼都能進去當專家,聽說呂小墨的後臺可硬了,難道事情真是想象的那樣?勢力都伸到警局裡去了。
呂小墨公事公辦,神情嚴肅道:“三位女士,請你們配合我們警方,如果有人膽敢包庇或者隱瞞事實,一旦讓我們發現,我們警局絕不姑息。一下,你所說的
沒一句話以及每一個字都會作為呈堂證供,還望各位女士三思而後慮,務必如實回答。”
呂小墨倒是能裝會演,突然像變了一個人似的,還真像剛正不阿的警察,說話相當有氣勢,三名小護士俏臉收起原先的輕蔑,轉而變得緊張起來,被唬得一愣一愣的。
許青荷同樣驚愕不已,好像不認識呂小墨了,想不到這貨還有這種居高臨下,威風凜凜的氣質。
魏胖子在心裡為他豎起大拇指,老大,你特麼不去當演員,實在是虧大發了。
接下來,呂小墨詢問了一些關於楊曉曉的事情,三個護士哪敢隱瞞,有問必答,不過,呂小墨還是沒有問出半點有價值的線索。
忽然,呂小墨坐到一個臉蛋漂亮的女護士身邊,神情嚴肅道:“我感覺你撒謊!”
“我……沒有。”這名護士如受驚的小白兔,模樣楚楚可憐,讓人心生憐惜。
“把你的手伸過來,放在我手中,我自然能分辨出你有沒有說謊。”呂小墨板著臉冷聲道。
那名護士思付一下,為了自己的清白,於是把手伸了出去。
呂小墨好不餓客氣地攥在手中,一陣摩挲,趁機揩油,這小手光滑如玉,摸著真舒服,心底更是說不出來的舒暢,但是臉上沒有表現出來愜意,而是眯著眼睛佯裝感覺這名小護士有沒有說謊。
許青荷疾言厲色制止道:“呂小墨,你這是幹嘛,難道光天化日之下,竟然當著我的面佔女孩便宜!”
那名護士一聽,臉色立馬變得通紅,趕緊抽回小手。
呂小墨慢慢睜開眼睛,黑著臉瞪向許青荷,呵斥道:“你懂個屁,這是我祖傳變真假的方法,人在撒謊的時候,心率會加快,脈搏自然也會加快,我這是摸她的脈搏,是在分辨她說話的真偽。”
許青荷一愣,想不到他會發這麼大的脾氣,他的醫術確實有點邪門,把她叔叔許言德多年的老腰椎都給治好了,還有,今天,這貨憑一張照片就斷定兇手是個左撇子,重重跡象表明這貨確實是個奇才,難道自己真的冤枉他了?
“那……啥,我就在這裡看著,你繼續,但是不許胡來。”許青荷也拿不準,只能鼓腮,蹙眉道。
“我勞心費神也是為了破案,你竟然還敢懷疑我,沒良心。”呂小墨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
訓斥罷許青荷,他抓住那女孩的手問東問西,這是奉旨揩油,心裡差點美死。
許青荷,你不服,你忍著,反正我這是在你這個警察的監督下揩油,光明正大,不犯法!哈哈哈……
別人不知道呂小墨幹什麼,魏胖子對呂小墨可是知之甚祥,尼瑪,還有這種騷炒作,光明正大的揩油,也不用被人罵耍流氓,老大,還是你牛逼!
呂小墨攥住那名小護士的手問了老長時間,剛開始氣氛有點壓抑,不過呂小墨能說會道,一會把小姑娘逗得嬉笑連連,好像是打情罵俏的節奏。
不知道是厭惡還是嫉妒,許青荷心裡很是鬱悶,說不出來的滋味,不過,呂小墨還真是問一些關於案件有關的資訊,許青荷還真拿他沒辦法,氣得她火冒三丈,恨不得掐死這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