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多久,幾家人又送來剛做好的菜餚,我娘讓我搭下手把東西都給擺在桌子上,老村長親自為陸凌雲倒上高度白酒,看著他一杯接一杯的喝下,我真是捏了把汗。
“這杯我替陸哥來。”
劉叔皺著眉瞪我說:“成子你啥意思呀,今天我得跟陸隊長喝明白了,一看小夥子就是能喝酒的人。”
我舉著酒杯看向陸凌雲,他已經被灌的暈暈乎乎,可還故作清醒的伸手將酒杯接了回去。
“沒··沒事···我喝。”
“得嘞,那你繼續吧。”我把酒還給他,不再阻攔。
滿桌子的農家菜都是我平時最愛吃的,我從老孃那裡要來個大空碗在每個盤子裡夾幾筷子,湊夠小山高的一碗菜,然後找個空地蹲著開吃。
耳朵裡聽著炕上那幫長輩和陸凌雲聊天。
沒想到村裡各家明年的計劃都被我聽個齊活。
王嬸是明年孔老二去省城上高中,想讓陸凌雲幫忙照顧一下。
老村長呢?倒是純粹因為階級關係。
至於劉叔,自然是年初黑子成親的事了,倒時想讓陸凌雲也過來參加,漲漲咱們村的氣勢。
聽他說,黑子媳婦在隔壁村地位不俗,人又好看,都說是一朵鮮花插牛糞,劉叔嘴上不說,心裡不舒服,準備找回點面子。
陸凌雲喝了太多,現在是人家說什麼他都答應。
我見他面紅耳赤說話也不利索,強忍著不笑出聲。
這頓飯吃到半夜,終於在陸凌雲躺在炕上爬不起來後草草結束。
我跟我娘收拾東西又忙活一陣子,我娘讓出東屋,讓我照顧陸凌雲,她則去西屋睡。
我把炕上的被褥鋪好,陸凌雲猛的坐起身吵著要去廁所。
我家是旱廁,哪像他家條件那麼好,屋外黑燈瞎火的怕他出什麼意外,只能硬著頭皮攙扶他出去。
萬萬沒想到回來以後才是我噩夢的開始,認識他幾個月第一次見他喝多。
從陸哥到陸寶寶,只需要一斤紅高粱再加上七八瓶生啤酒。
“熱!···好熱···”陸凌雲邊說邊開始撕扯自己的衣服,我怕他聲音太大吵到我娘,捂著他的嘴將他按在鋪好的褥子裡。
“陸哥,別拽了,拽壞明天沒衣服穿了。”
“不行!我熱~~”
“你別動,我幫你。”
我騎在他身上把毛衣毛褲拽下來,合計就剩秋衣秋褲沒問題了吧。
他還是不!
拽下毛衣的一刻,他順勢將襯衣也扒了下去。
呃···沒眼看了。
從脖頸到胸口粉紅的顏色是因為酒精的作用,赤膊著上身抓起棉被直接夾在腿間,一副幼稚至極的姿態。
這還是陸凌雲嗎?
真是難以將面前的這個傢伙和穩重冷靜的陸大隊長聯絡在一起。
我在他後背的方向找了個位置,準備睡覺,剛躺下不久便聽見身後有響動,沒來得及躲避,陸凌雲的手臂已經揮舞過來重重落在我的身上。
“噗————”我好懸沒吐口血。
“呃··陸哥···”一邊說一邊艱難的推開他沉重的手臂,大腿竟然也甩了過來,這下是完全無法掙脫了。
我代替棉被承受陸凌雲的夾擊,感受他身體炙熱的溫度,心···跳得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