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開著車,一踩油門上了國道,並沒有調轉車頭朝深圳的方向,而是繼續往湖南的方向開去。
【全文字閱讀.】之所以這麼做,有兩個原因,一是往回開,靠近城鎮,並沒有太偏僻的地方,而且監控器較多,容易出事;二來,我沒有殺人的打算,如果將他們扔在往深圳的方位,無疑會成為事後他們追查我下落的線索,與其如此,不如給他們造成一種錯覺,即我不是粵地的人,而是川湘人士。
開出了二十多分鐘左右,已經看不見城市的燈火了,粵湘交界地多山川,一路上要經過許多的隧道,出了隧道,還有高架橋,巨大的石柱,架空的道路,無一不在彰顯著人類卓越而驚人的創造力。
此時已經是黑夜了,由於不是節假日,所以國道上車流並不多,兩旁都是大山,時而會穿過一些溝谷,一口氣開出了四十多分鐘,周圍群山環保,黑黝黝一片時,我將車子停了下來。
車上的狸貓已經找到了自己的內丹,吞下去了,整個貓都蜷縮成一團,發出一種極其有規律的呼吸聲,眼睛閉著,怎麼叫也叫不醒,我也不清楚它們精怪的事情,便沒有打擾。
趁著國道上一片漆黑,我將那幾人拖著,挨個兒拖到了路邊深處的雜草叢裡。
幹完這一切,這幫人似乎快醒了,我看到水雨霜的手指動了一下。我立刻決定趕緊走人,但我剛轉身,突然想到了一件事兒。
當初她讓馮鬼手解開她的衣服,馮鬼手看完後,態度立刻一百八十度大轉變,她衣服裡到底有什麼?
我有些好奇,見周圍沒有一絲車輛燈光靠近的痕跡,便暗搓搓的轉身去解水雨霜的衣服。
當然,我沒想佔她便宜,是爺們兒就要靠自己的魅力吸引女人主動靠過來,暗搓搓佔人便宜這種事情,實在太掉身價,太**絲了。
當然,這話不是我說的,是譚刃說的。解開水雨霜上半身的衣服,我打著手電筒仔細觀察,突然發現,她鎖骨下的位置,竟然有一個紋身。
這個紋身是青色,四個字母外加三個數字:J—Lz—D—107這是什麼意思?
就算要紋身,女孩子,不都喜歡紋個玫瑰花、毒蠍子什麼的嗎?這串完全摸不著頭腦的字母和數字是什麼意思?
就在我想著這個的時候,我發現她脖子上還掛著一個非常奇特的吊墜。
那吊墜用黑色的繩子穿著,非常低調,像水雨霜這種後臺硬,又有錢的人,戴根這種簡易黑繩的吊墜,實在有些奇怪。
而這個吊墜的造型,我也從未見過。那是一個玻璃珠大小的球形,但質感卻很像不鏽鋼一類的金屬材質,表面上也有凸起的字母和數字,我眯著眼,趴下臉仔細看,才看出,那字母和數字,和水雨霜鎖骨下面的紋身一模一樣。
不僅如此,這個金屬球的吊墜上,還有很多芝麻點一樣的東西,一開始我以為是磨砂的裝飾,仔細一瞅才發現,那是極小的孔洞,像擴音孔,而就在我靠近這個金屬球時,從吊墜上密密麻麻的擴音孔中,突然透出了一陣淡淡的,極其微弱的紫色光芒。
這光芒一瞬間就消失了,嚇我一條,而這個吊墜,就在這時開始變形了。
它表面的金屬材質,居然是有縫連線的,但天知道,這些縫隙,人的肉眼根本就看不到。
每一個擴音孔,似乎都是**的,所以整個看似渾然一體的金屬球,就如同柔軟的水銀般,流暢的變成了另一種造型。
它變成了一個金屬牌,金屬牌上散發出淡淡的紫色微光,並且這光就如同安檢機似的,發出一道淡紫色的光,敲好打到了我的瞳孔,緊接著,那道光上下移動,掃描般將我掃了個遍。
在事務所,除了外出幹活的日子外,其餘的時間是相當清閒的,也因此,我養成了看一些時下流行的網路的習慣,所以這一瞬間,我腦補了:撿到神器、神器認主、神器裡藏著一個傳我功力的老爺爺等劇情。
然而,這陣紫光迅速就消失了,緊接著,那個吊墜就維持著金屬牌的造型,再沒有絲毫動靜。
我撥弄了一下它,冰涼冰涼的,沒什麼感覺。要不我滴一滴血上去?裡都是這麼寫的。
緊接著我又想到,不對,這玩意兒是掛在水雨霜脖子上的,就算真是什麼寶貝,也早被水雨霜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