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
甲盔聲依舊清脆。
白肖摸著後背的箭筐,裡面還剩下十七支箭。
白肖連搭七絃,七隻弓箭待命。
射!
當!當!當!當!當!當!
碰!
黑夜忽然變得悄然無聲。
七連射,穿心!
白肖用了九支箭對付這個人,但好歹是殺死了。
四名少年再度聚首。
“呼,沒什麼問題嘛。”屠絕鬆了口氣,他見另外三人都安然無恙,這才說道。
“紅羽來了。”白肖說道。
“紅羽?”少年疑惑道。
“虞倉手下第一人。”屠絕說道。
“他人呢?”屠絕問道。
“死了。”白肖說道。
“死了!?”屠絕驚訝的說道。
“我殺死的,用了九支箭。”白肖說道。
“沒事,大不了到時候咱倆一起扛,我就不信他虞倉能翻天了!”屠絕說道,但是也開始後怕了。
“現在換個方向繼續前進吧。”蕩耳說道。
“不,就按這條路走。”少年說道,也不解釋,四人繼續上路。
次日,四人已經走了一夜,疲睏交加,但是絲毫不敢放鬆警惕。
“這樣下去,不用撐到中央,我們就先累死了。”屠絕抱怨道。
“休息。”少年說道。
“嗯?”白肖第一次疑惑。
“我估摸著虞倉是在每條路上都安排了一定數量的人,往前走不可能再有人了。”少年說道。
“怎麼說?”白肖問道。
“人就這麼多,他不可能猜到咱們走那條路,所以說每條路的人手是有限的,追殺咱們的差不多都被咱們殺光了,再有點,也應該在虞倉周圍保護虞倉,所以說,不可能再有人來了。”少年說完,躺在地上,擺了個舒服的姿勢便睡了。
其餘三人見少年躺地便睡,無奈的跟著睡了。
這一覺便是一天。
四人再次醒來時,已經又是一個清晨。
這幾天的戰爭太過激烈,精神緊繃了好幾天,一鬆下來就是一天。
“走著。”
中央地帶。
“還有兩天了。”虞倉說著,身後站著一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