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玉熙愣了愣,去問玉瀅,“你不是說他欺負你了嗎?這血……,真的只是腿上受傷才染上的?四哥沒有碰你的身子?”
玉瀅聞言哇哇大哭,“難道摟摟抱抱就不算欺負了嗎?嗚嗚嗚,我還怎麼做人啊?”
“對!”樓玉熙立即跳腳道:“四哥,你怎麼可以打斷表妹的腿?怎麼可以弄傷她?還有、還有……,就算你沒有破她的處子之身,那也是輕薄她了啊。”
樓雲霆目光灼灼的打量著他,忽地問道:“所以呢?你想要怎樣?”
樓玉熙叫道:“那還用問嗎?你壞了一個姑娘的名節,當然是要對她負責,娶了她啊!不然那還是人嗎?”
樓雲霆輕輕點頭,“原來……,你盼著我娶了玉瀅。”
“不、不是……”樓玉熙猛地察覺話頭不對,趕緊改口,“我怎麼會盼著你娶了玉瀅?是你壞了玉瀅的清白,只能娶了她!”
樓雲霆冷冷一笑,譏諷道:“要是撲到我身上來的女人,碰了一下,就要讓我娶,那早就從南蜀國排到中原去了,也輪不到她!”
“四哥,你……”樓玉熙氣得噎住。
樓雲霆不理會她,轉而朝玉瀅說道:“這荷包裡的迷.藥是不是你放的,暫且兩說,但是你身上攜帶迷.藥是事實!”
他一聲冷笑,“夜色中,你沒頭沒腦的撞在我的懷裡,趁著我暈眩迷糊的瞬間,然後主動勾引我,這一切都跟我沒有關係!”
“我沒有勾引你!”玉瀅氣得大哭起來。
“那荷包的事怎麼解釋?”樓雲霆反問她道。
“嗚嗚,嗚……”玉瀅一邊哭,一邊喃喃道:“我不知道,不知道……,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啊……”
她忽然一聲驚呼,不哭了。
“想起什麼了?”樓雲霆問道。
“表哥。”玉瀅的神色驚恐無比,抬頭看向樓玉熙,猜疑不定道:“昨兒下午,我去你的院子找你的時候,不知怎地,荷包就丟了。後來,是你的丫頭給我找回來的,難道是那丫頭給我做了手腳?”
“胡說!”樓玉熙當即慌亂了,跳腳起來,“我的丫頭,為什麼要給你的荷包做手腳?你不要再胡說八道了。”
樓雲霆在旁邊冷冷的看著,不言不語。
玉瀅越想越是害怕,顫聲道:“可是除了那一次丟失,這個荷包從來都沒有離過身,別人根本不可能做手腳啊!”
樓玉熙怒道:“興許是你睡覺的時候,貼身丫頭做了手腳呢。”
“不可能!”玉瀅嘶聲尖叫,吼道:“我的貼身丫頭,為什麼要陷害我?我出事了,她們一樣得不了好,回頭會被我娘打死的!”
她這麼一說,旁邊兩個小丫頭就開始瑟瑟發抖。
樓玉熙有些慌張,結巴道:“那……,那你也不能說是我的丫頭做手腳啊!表妹,你是我的未婚妻,怎麼能這樣陷害我?”
玉瀅哭道:“你的丫頭,嫉妒我這個未來的少奶奶,難道不是人之常情?她們那群小狐狸精都盼著給你做姨娘,當然要陷害我了。”
樓玉熙一時語塞。
不知道是該反駁玉瀅的話?還是應該順這個話風,承認是丫頭的嫉妒對她做了手腳?畢竟後者也算合情合理,而且還跟他扯不上關係啊。
但是,玉瀅卻不肯住口,聲音顫抖道:“是了,我的荷包是在你的院子裡丟失的,約我來假山這裡見面的也是你的丫頭,一定是她們在陷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