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知道為何,玉姣總覺得,蕭寧遠的臉上雖然帶著笑,看著也柔和,但屋中的氛圍,卻有些不對勁。
還沒等著玉姣想明白,到底有什麼不對勁。
“姣姣,到孤的身邊來。”蕭寧遠就平靜地開口了。
玉姣邁著小步,走到蕭寧遠的跟前,溫聲道:“陛下……”
不給玉姣反應的機會,蕭寧遠一把將玉姣,拉入自己的懷中。
玉姣重重地摔在了蕭寧遠的胸膛上,蕭寧遠的胸膛很硬,硌得玉姣有些疼。
還沒等著玉姣坐穩身體。蕭寧遠的吻就不由分說的落了下來。
等著玉姣的衣服被鬆解開來,玉姣便伸手摁住了蕭寧遠在她身上點火的手,開口道:“陛……陛下,不……不行。”
蕭寧遠的聲音沙啞:“為何不行?”
玉姣緊張道:“臣妾,臣妾才……才小產完。”
蕭寧遠聽到這,手上的動作微微一頓,但很快,他便繼續了剛才的動作,並且將玉姣打橫抱起,直接放到了床上。
炙熱的氣息,又噴灑而來。
玉姣躲無可躲。
“陛下,莫……莫要這樣……臣妾身體不適……”玉姣避讓著。
戲做到如今這個地步,她也只能繼續做戲!總不能剛剛小產後,就承歡侍寢吧?
哪怕這小產是假的!
蕭寧遠卻不給玉姣拒絕的機會,而是用一種聽起來,有些過於平靜的語氣說著:“你是孤的妃嬪,給孤侍寢是本分。”
說這話的時候,蕭寧遠的平靜之下,好像隱藏著什麼,即將爆發而出的情緒一樣。
與此同時,蕭寧遠的動作越發過分。
她覺得,現在的蕭寧遠好像有些不對勁……莫說小產了,就是昔日她生下錦兒,蕭寧遠也按照太醫的交代,守足了日子才要她!
蕭寧遠從來都不是一個沒有定力的人。
平時兩個人敦倫之時,蕭寧遠也不會不顧及她的感受!除卻第一次,她被薛玉容逼著走入蕭寧遠的書房之外,她同蕭寧遠每次在一起,都是水到渠成,你情我願。
像是這樣的……蕭寧遠不顧及她意願的事情,從來沒有發生過!
可如今,蕭寧遠竟然不管她是否小產,就,就這樣……
這太反常了。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讓剛才在宴席上,還一切正常的蕭寧遠,好像變了一個人一樣?
玉姣想到這,好似抓住了什麼,可還沒等著她繼續想下去。
蕭寧遠見玉姣在愣神,便懲罰一般地,在玉姣的耳後重重地咬了一下,接著說道:“專心一些!”
蕭寧遠的動作,少了些許溫和,他身上的溫度,好似熔岩一樣,幾乎要將玉姣融化。
玉姣覺得,自己好像是風雨之中的小舟,起起伏伏之中,只顧著抵擋那滔天巨浪,哪裡還有神思,去想這場風雨為何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