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烈是將軍,是保家衛國的將士,是拋頭顱灑熱血的也要守護百姓的大英雄!
他便是死死拿捏著他的軟肋,以整個邊遼百姓的安危做要挾。
邊遼王被嚇到了,也不徵求耶律烈的意見,單方面同意嬴策的悔婚要求。
可他們卻忘記, 邊遼早已不是從前的邊遼。
而耶律烈,放在心尖尖上,寧可拿命去換的小嬌嬌,又怎麼會被誰輕易左右?
不等嬴策繼續威脅,他笑著將兩國盟約親自撕毀。
只給他四個字:“奉陪到底。”
邊遼王氣傻了,喊打喊殺地就要拿下耶律烈。
但他還沒有清醒地意識到, 他那個永遠都將他的話視為聖旨的大將軍,早就不是從前那個愚忠愚孝的蠢兒子。
一場戰爭,在王宮之中爆發。
一白一黑兩個身影打得不可開交。
但一個身患隱疾的人,即便是再強大,也抵不住身體上帶來的煎熬。
在嬴策踉蹌之時,耶律烈用捆天繩將他牢牢困住。
之後王宮發生了什麼,他沒有說,只知道那位倨傲狂妄、不可一世的攝政王被帶到了私牢中。
雲初暖聽後,只覺得脊背發涼。
她從未想過,兩人期待已久的大婚,會給邊遼與大夏的百姓帶去怎樣的災難。
“為何?為何要如此?”
她不能理解,明明在將軍府的時候,一切都還好好的。
他送的祝福都是假的?
他表現出來的不在意,都是假的?
倒在地上的嬴策,被捆天繩勒的幾乎要滲入皮肉之中,加上突然的隱疾發作,他身體上的痛苦,無人知道。
可他表現的太過漫不經心了,那唇角淡然的笑意,彷彿淪為階下囚的人,不是他。
一雙波瀾無驚的瞳仁, 落在鐵欄之外的少女身上。
“小七,跟我回家吧。”
他執拗地只有這兩個字‘回家’。
“你是瘋子嗎?!要我說多少次,你的小七已經死了!死了!!!她不會再回來,也不會再和你回家!”
“那,暖暖,跟我回家吧。”
雲初暖:“!!!”
她算是看明白了,這男人可不就是個瘋子!還是個偏執狂!
在他眼中,她是誰都不重要,他只要帶她回大夏,就可以了……
但這完全是不可能的事情!
她不想與他多說廢話,“連翹和巴窈窈呢?你把她們抓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