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說我不懂是吧?我的確不懂,但你要繼續這麼慣著那位大王,他會越發得寸進尺的!”
耶律烈緩緩搖頭,深吸了一口氣,“算了,不談這個了。
總之,除了這件事,為夫事事都會順從你,也不會讓任何人欺負了你去。”
有些事,他不能與小媳婦兒說,讓她擔憂。
大王已經對他心生忌憚,早已不像從前那般信任,這一次如果他違抗聖旨,兵符便會被順理成章地收走。
尤其還是在一眾大臣,都反對他舉行那場比王后冊封大典,更要隆重的婚禮後。
他在朝中,頗有些如履薄冰。
從前的他勤儉節約,連大王要為母親修葺凝香殿都要勸阻。
如今為了小嬌嬌將滿朝文臣得罪個遍。
反,不是一己之力的。
如果做一個濫殺無辜的君主,他還不如現在的大王,他雖驕奢淫逸,卻不是個嗜殺成性的人。
總之,他不會像從前那般痴傻了。
等成親的事兒在文武百官那裡告一段落,他還有得籌謀。
如若他們還是執迷不悟,那便把他媳婦兒為邊遼奉獻的全都奪回來!
奶奶的!給他們點臉,最好痛快接著!
他的小嬌嬌以一己之,帶動了整個邊遼的經濟,心裡沒點逼數?
便是大婚他辦得再隆重一些,又如何?
再給他一百次機會,結果都是一樣。
只是有些老頑固,節約習慣了,也能理解。
這些事情,他獨自去解決便是,犯不著讓她跟著煩心。
依著小媳婦兒的性子,若是知道了,指不定又會自責。
他捨不得。
見她撇著一張肉嘟嘟的小嘴,耶律烈笑得無奈,想在她的唇瓣上親上一口。
被小嬌嬌捂住嘴巴,“不許,剛塗好的口紅!”
耶律烈拉開她的手,在她的眉心處輕輕落下一吻,“暖暖,我愛你。”
有再大的火氣,又哪能抵擋住這三個字?
雲初暖就是屬於那種脾氣來得快,去得也快的,只要不是觸犯到了她的底線,什麼事兒也都只能在心裡裝上一陣兒,便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