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晚晚:“……”
吳佩平一聽,趕緊問:“多少錢?”
“十塊。”
許晚晚:“……”
吳佩平狠狠的剜了許晚晚一眼,這麼貴的車費,簡直是在她身上刮肉。
她把錢遞給靳爵風:“不好意思師傅,這丫頭腦子有點不好使,記心不好。”
許晚晚:“……”
“嗯,是有點。”靳爵風收了錢,對吳佩平很禮貌,“再見阿姨,記得多給她吃點核桃補補腦。”
許晚晚:“……”
“哦哦。”吳佩平訕笑著。
待靳爵風離開後,吳佩平啪一下拍在許晚晚的腦袋上:“死丫頭,你跟這小夥子鬼扯了些什麼,讓人覺得你腦子不好使。”
她說許晚晚腦子不好使,是客氣。別人也這麼說,那肯定是這丫頭真的發了什麼傻。
許晚晚吃疼了一聲:“媽,都讓人覺得傻了,你還打腦袋呢。”
吳佩平:“……”
接著,一巴掌就拍到許晚晚的屁股上,“今後要是再這麼晚回來,電話也沒有一個,看我不打死你……”
……
靳家花園,靳爵風把摩托車停下。
抬頭,就看到客廳裡燈火明亮。
如果沒有猜錯,靳建軍一定還在候著他。
他剛才可是掛了他的電話,並且還關了機。
大首長的威嚴被觸犯了。
果真,當靳爵風開啟大門,一眼就看到坐在沙發上精神抖擻的靳建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