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等你們奪了冠,我們再好好的喝一喝。”
“你知道我們能奪冠?”靳爵風說。
當然知道,上輩子就揭曉了。
“必須的。”許晚晚對對他豎起大拇指,“你是最棒的。”
靳爵風淺淺一笑。
“對了,決賽你唱什麼歌,我有沒有聽過?”
靳爵風的眸光淡沉了一些下,他微微垂簾,手指摩擦著茶杯的杯口,淡說:“沒聽過。”
“新歌呀。”許晚晚頓了頓,“什麼名字?”
靳爵風微默,他抬起眼來,看向窗外紅色的夕陽,像是有心事。
許晚晚這才發覺靳爵風的不對勁。
“你怎麼了?為什麼決賽曲目讓你這麼沉重?”
靳爵風挪回目光,嘴角有些懶懶的彎了彎,他看向許晚晚,語氣低低的:“你知道我……想唱什麼歌嗎?”
“是……”許晚晚差點把前世他參加決賽的歌名說出來,隨急改口,“你不說,我哪裡知道。”
“是……父親!”
許晚晚:“……”
這絕不是靳爵風前世參加決賽唱的歌。
“父親?”許晚晚眼裡莫明的熱了熱,“是你為靳伯伯寫的歌嗎?”
靳爵風沉默。
許晚晚也沒有說話,這首歌她前世都不知道,靜默了幾秒,她才問:“你什麼時候寫的?”
靳爵風呵了一口氣,語調有些悠長:“有些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