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潛行過來的小分隊,端著槍衝了過來,很快將幾個狼蠍組織的人擊斃。靳爵風端著槍衝向山坡,正要下去,忽然,轟的一聲,在山坡下的樹林裡,衝升起一股磨菇雲。
“臥倒!”旁邊一個小士兵快速的將靳爵風撲倒。
地動山搖,巨大的威力,震落了無數的枝葉,沙石在空中飛濺,落到靳爵風的身上。
靳爵風揎開壓在自己身上的小士兵,看著坡下的濃煙滾滾,悲痛欲絕的發出了一聲嘶吼:“爸!”
天,陰沉了下來。
靳爵風坐在地上,一言不發,許晚晚陪在他的身邊,緊緊的握著他的手。
本是夏天,他的手卻很冰涼,怎麼握都握不熱和。
四周,是來來往往計程車兵。
譚鋒一直在指揮台坐陣,他不時的朝靳爵風望過來一眼,面色非常凝沉。
“要喝水嗎?”許晚晚低問。
靳爵風木然的搖頭,視線一直低垂著,盯著地上某一處。
看到他這麼低沉的樣子,許晚晚心裡像纏了千萬條解不開的麻繩那麼緊窒,難受。
她搓了搓靳爵風冰冷的手。
這時,有一隊士兵跑步回來。
靳爵風低垂的眼簾,才輕輕一抬,深深的望著那隊士兵。
許晚晚聽到他微沉的呼吸。
“我爸呢?”他沉沉的問。
那聲音,聽上去完全不像他的。
許晚晚心裡又難受了一下。
士兵們沒有作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