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沒有。”
“那你幸運。”戰天野說著,扔掉菸頭碾滅。
他站起身來跑步。
“這麼晚了,你還跑。”
戰天野衝吳煒雄勾勾唇角:“訓練期間抽了煙,難道不受罰。”
吳煒雄:“……”
“老大,你不是這樣整我嗎。”吳煒雄苦笑,他也抽了呀。
老大都自罰,他豈能安虞?
戰天野笑笑:“我罰我自己。”
說完,轉身開跑。
吳煒雄看到戰天野笑容裡那絲苦澀。
連表白都沒機會說出來,就判定了死刑的滋味不好受,他感同身受。
“老大,我陪你!”吳煒雄扔掉煙,站起身來,去追吳煒雄。
可是很快,他就覺得他錯了。
戰天野像是吃了興奮劑似的,跑了二十圈還在跑,吳煒雄實再不想跑了。
但既然已經說了要陪,他又只得硬著頭皮陪下去。
戰天野跑了多少圈他不知道,當跑完後,吳煒雄覺得他的腿不是他自己的了。
他癱在地上,朝著滿頭是汗的戰天野苦笑:“老大,這好人真是做不得啊。早知道你這麼玩命,打死我也不陪你。你這戀愛,失得有點狠哪。”
“都沒戀,哪來的失戀?自作多情而已。”戰天野靠著球樁喘氣,呵呵一笑,“朋友妻,不可欺,翻篇了。”
第二天,正好連隊突然有任務,戰天野便離開了軍訓基地,靳爵風暫代總教官之職。
接連下了兩日大雨,大家便在室內練習站軍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