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雅一愣,垂頭的更低。
她不知面前的女人到底要說什麼,不管曼蘇跟陸瑾餘是何關係,她都沒有資格過問的。
路珊會見蘇雅沒什麼反應,緊擰著眉黛。
她想了想,繼而接著說道:“你聽了這話就沒點不舒服?我聽說你曾經是瑾餘的青梅,感情好到談婚論嫁的地步,你……”
“小姐,我和他已經成了過去式。請你別在試探我了,我有自知之明。”蘇雅抬眼看向路珊會,沉聲道。
路珊會吃癟,本想著讓面前這個病懨懨的女人跟那女人相鬥,她好坐收漁翁之利。
沒想這女人這般的不識抬舉。
她張了張嘴,半晌沒說話。
須臾之後,她站起身對蘇雅道:“蘇小姐是吧~同為女人我就不為難你了。既然你都說跟瑾餘是過去式了,那為什麼還跟他糾纏不清?那天厲寧的訂婚宴,停車場內你跟瑾餘做的那些下賤齷蹉事,別以為沒人看見。以後,麻煩你管束自己,被人罵下賤,爛貨的滋味並不好受。”
蘇雅的臉色一下白的透明,她想反駁可卻無言駁她的話。
她就彷彿是沒穿衣服,從裡到外被品頭論足。
曼蘇急急的回了病房,她是忘了拿車鑰匙,到了蘇雅的病房口,便聽到路珊會不客氣的話語。
她想都沒想就大步進了病房,兩步到了路珊會的身旁,一把攥住那人的肩頭,一扯。
“你這女人自己幾斤幾兩重,沒點逼數嗎?誰下賤?誰爛貨?你所修的涵養和家教就這麼點?別說你是陸瑾餘的未婚妻了,就是他老婆,今天你這話,扇你兩個耳光子都不為過。”
“你……”
“你什麼你?沒想我會回來是吧?有本事你去陸瑾餘面前逞威風啊~再沒事在這瞎比比。”曼蘇推了一把路珊會,插著腰,一抬下巴沒好氣的說道。
路珊會趔趄了一下,站穩後,狠狠地瞪了曼蘇一眼,冷哼了一聲轉身離開。
曼蘇見她走後,轉身看向蘇雅,數落道:“你跟那女人廢話什麼?”
蘇雅聳拉著頭,低低的說道:“她說你早上是從陸瑾餘的別墅出來的,說你是他養在外面的情人。”
曼蘇瞪大眼,她確實是花陸瑾餘的錢,可不是他的情人好不好。
就陸瑾餘那陰陽怪氣,陰晴不定的性子,次次都是碰壁的。任憑她使出渾身解數,他也跟個木頭似的。
她坐在床邊,看著蘇雅道:“你聽她亂說什麼?你有眼睛難道不會看嗎?蘇雅,我今天跟你明明白白的說清楚,我當你是朋友,所謂朋友夫不可欺。你和陸瑾餘那檔子事,鹽城那個人沒點逼數!我還會趕鴨子上架往上湊嗎?”
“你當我是朋友?”蘇雅看著她,怔怔的問出口。
“是啊!難道我們不是朋友嗎?”曼蘇眨了眨眼,放柔了聲音道。
良久後,蘇雅點了頭道:“我們是朋友,那你可以告訴我,你和陸瑾餘是什麼關係?”
“沒關係。要說有關係,大概就是在你面前逢場作戲的關係。”
蘇雅楞了一下,十分不解。
曼蘇見她腦子轉不過彎來,嘆了一聲道:“難道你一點也看不出,陸瑾餘對你還有感情?”
蘇雅因曼蘇的話,心猛地跳了兩下,她愣愣的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