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春一臉笑嘻嘻的樣子,沒什麼反應。
幾人說說笑笑又返回酒店。
袁華看了一眼酒店門口一人多高的畫像,上面一個矮胖的男人單膝下跪,和秋雅求婚。
看著秋雅的婚紗照,袁華忍不住邪邪一笑。
夏洛有些狼狽的回來了。
他也看到了這個畫像。
他想起來秋雅以前的模樣。
秋雅上學時是校花,而他是個笑話。
他不明白為什麼這麼漂亮的女孩,會嫁給一隻豬。
他今天找豪車,穿昂貴的衣服,給大紅包就一個目的,就是要成為秋雅永遠碰不到的男神。他的腦回路挺清奇的。
夏洛雖然不是主角,但要穿的最帥氣。
然而,他這個笑話製造者,首先第一個笑話就是和司儀撞衫了,連左胸口裝飾的雞毛都一模一樣。
讓大家鬨堂大笑。
笑聲分很多種,這樣的笑,最廉價,也最可悲。
“夏洛,來,坐到這邊來。”張揚把夏洛叫了過來。他顯然憋著什麼壞心眼呢。
果然,夏洛落座沒幾分鐘。
“袁華,能不能就著咱夏洛這身行頭,即興賦詩一首。”張揚就站起來挑事。
“隻身赴宴雞毛裝,都是同學裝雞毛。”這身電影裡袁華對夏洛的真實諷刺,夠真實,夠見骨。
但此時,袁華沒打算繼續痛打落水狗。他想搞搞張揚。
“張揚,夏洛這身衣服是認真準備過的,西裝革履,頭髮也弄了一下,皮鞋也明光鋥亮,沒什麼好賦詩的。倒是你這身衣服花裡胡哨的,還穿著粉色的褲子,有個打油詩,要不要我說說?”袁華隨意道。
“我這個...,就算了吧,我沒什麼好說的。”張揚喜歡挑事,喜歡看其他人的笑話,但他不願意成為別人眼中的笑話。他是個聰明的小人物。
“不行,必須說,袁華,快說說。”其他想看笑話的人起鬨了。他們看誰的笑話都可以,只要不是自己的就行。
“打油詩,獻醜了。”袁華站起來,俯視著張揚,“花衣粉褲老背頭,一臉滄桑少女心。”
眾人立馬鬨堂大笑。他們的笑聲很刺耳。
“張揚,開個玩笑,別放在心上,純粹是胡說。”袁華端起酒杯客氣道。
張揚笑了笑,也端起酒杯站起來和袁華幹了。
他敢欺負夏洛,但不敢對袁華怎麼樣。
他心裡窩火也得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