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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冤家路窄 歡喜相逢

徐長友興高采烈地說這話,而此時的劉保田也從最初的興奮,變成了現在的不知所措!

“兄弟,你小子的狗屎運來了!從明天開始,你就是鄭局長的通訊員了!”徐長友一邊拍著劉保田的肩膀,一邊興高采烈的說道。

什麼叫做通訊員?你要是不知道的話,可以參考那些抗戰題材中,那些跟在首長旁邊忙前忙後的小傢伙,就是通訊員!

油田建設初期,最初的員工都是從部隊下來的,所以當時油田很多的習慣都和部隊相似,至於通訊員這個崗位,也是從部隊上延續下來的。

通訊員這活兒其實挺簡單的,平日裡就是負責領導的日常起居,也叫做生活秘書。

不過相對於徐長友這種正經的秘書,通訊員這個職務不但不是幹部,而且沒有上升空間,但要是幹好了,終究比一般工人的發展要好得多。

一般的通訊員跟著領導幹了幾年,要麼被安排到小車隊當司機繼續伺候領導!要麼就被安排到某個有油水的地方養老。

這麼說吧,你分的位置好壞,完全取決於這些年你對領導的付出!

當然,領導要是看不上你,那麼你不但在這個位置幹不長,離任後,估計也沒啥太好的安置。

不過相對於其他的工作,通訊員這活兒倒也算是個俏活兒了,一般人想幹也幹不上!

當然這好事兒落到劉保田的身上,這其中最主要的原因則是恰好這個位置空出來了,又恰好劉保田在張雪蓮面前露了一手,所以好事兒才落到他的頭上。

當然,徐長友說了幾句話好,也算是其中一個原因吧。

“保田啊,我跟你說啊,為了你這事兒,我可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你小子以後得念著我的好!”徐長友一邊給劉保田講述通訊員的好處,一邊邀功道。

不過此時的劉保田卻一點兒也高興不起來,而他一想到鄭曉彤那副要吃人的模樣時,他的腦袋也就嗡嗡直響。

但即使如此,他還是做出一副感激的樣子道:“徐哥,謝了,多餘的話我就不說了,你看我咋做就行!”

“有你這話就成了,誰讓咱們是哥們呢!對了,今天你沒啥事兒,你就直接去鄭局長家吧!提前熟悉熟悉!

記住了,你的活兒就一個,把鄭局長和他的家人伺候好了,就完事兒了!”徐長友一臉認真的說道,隨後他也就騎著挎斗子,拉著劉保田去了鄭局長家。

這一路上,劉保田無數次都想和徐長友說起他和鄭曉彤的事兒,但話到嘴邊,他又不知道該咋說,所以這一路他也顯得有些鬱鬱寡歡的。

不過徐長友這會兒還以為劉保田緊張呢,所以他倒是沒多想,而是和他講了不少需要注意的事兒,以及這一家人的脾氣秉性。

按照徐長友的描述,鄭理文的愛人—張雪蓮,這人也是從部隊下來的,早間年還參加過抗美援朝,算是個老幹部了。

不過相對於為人和氣的鄭理文,張雪蓮這人脾氣卻不怎麼好,平日裡也是挑三揀四的主兒,但這人到有一點好處就是講道理,而且愛憎分明。

所以只要把事兒做好、別動歪腦筋,人家倒是不會為難他。

至於鄭曉彤,徐長友對她的印象顯然就不咋好,只不過礙於鄭理文的關係,所以他也不好把話說的太難聽,但徐長友還是用一句話來形容她:刁蠻任性,不講理!還有點兒缺德!

“保田啊,記住了!鄭局長這人好說話,在他面前你倒是不用太拘謹了!不過這家裡的兩個女人,你可得加小心了!尤其那個鄭曉彤,簡直就是個活閻王!”進門前徐長友又一次交代道。

“哥,鄭曉彤為啥不住她爸媽家啊?”劉保田這時候忍不住道。

“她爸在7廠當廠長呢!那地方離咱們這邊1百多公里,平時也難得回一次家,所以這幾年她一直都在局長家裡住!不過這丫頭明年就高考了,等她上了大學,你也就看不到她了。”徐長友這時候給劉保田解心寬啊。

說到了這兒,作者也把雲龍油田的現狀和大家簡單說一下。

雲龍油田從1978年成立,至今已經有10年了,而員工家屬的人數更是超過了30萬人,算是超級大型的國有企業了。

雖然現階段,雲龍油田也涉及到不少業務,但是最重要的三個大單位分別是採油廠、鑽井公司、修井公司。

而這其中重中之重就是雲龍油田旗下的7大采油廠了!

雲龍油田雖然總部位於雲龍市,但是7個採油廠卻分別在3個城市。

雲龍市有3個採油廠、錦城市2個、安陽市2個。

拿7廠舉個例子,7廠所在的的位置就在安陽市的城邊子,雖然這裡面的員工的戶口都是雲龍市戶口,但是工作地點、生活地點全都是在安陽市附近,甚至不少員工幾年都不來一次雲龍市。

而7廠和雲龍相隔100多公里,雖然採油廠也有自己的子弟學校,而且大院裡也是麻雀雖小五臟俱全,但稍稍有點兒門路的家庭還是會把子女放在雲龍市裡就讀,這也就是為啥,鄭曉彤的父母在7廠工作,結果鄭曉彤卻住在雲龍的原因。

提到了鄭曉彤,徐長友也透露出幾個資訊。

第一個資訊就是,鄭曉彤的父親也不是白給的,40出頭當上了廠長,以後肯定大有可為,所以鄭曉彤的好日子還在後面呢。

第二個資訊就是,鄭曉彤這丫頭是高三畢業生,再過一年也就該上大學了。

時隔一天,劉保田再次來到了鄭理文的家,只不過他的身份卻發生了變化。

倆人進屋的時候,這會兒倒是沒有別人,只有鄭理文的愛人——張雪蓮。

而剛才一路上還笑嘻嘻的徐長友,進了房間後,整個人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看起來要多正經就有多正經,甚至刻意和劉保田保持一定距離,弄出一副倆人不算太熟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