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平日裡,來方圓大酒店捧場的,除了老城區的這幫混混嗎,最多的也就是油田的領導們了。
徐長友停好了車後,一邊帶著劉保田往裡走,一邊小聲叮囑道:“記住了,少說話、多觀察!”
劉保田這時候點了點頭道,而沒過多久,倆人也就來到了222包房的門前。
此時包房開著門,徐長友也一邊滿臉笑意的敲了敲門,一邊挺著腰板就走了進去。
“隋處長!等急了吧?我先自罰杯!”雖然徐長友並沒有遲到,但他一進屋還是笑著說道。
“長友,也沒到點兒呢!你自罰啥啊!坐吧!”隋正國直接揮了揮手,笑著說道。
顯然和徐長友說的一樣,這倆人關係還真就不錯。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坐在隋正國旁邊的一個年輕人,他卻插嘴道:“隋哥,遲到了自罰這是規矩。”
說的話這人顯然就是季長明的親侄子——季白玉。
雖然季白玉是季長明的侄子,但這個季白玉是他們整個老季家的長子長孫,而且季白玉從小就在季長明身邊長大的,所以季長明可是把他當親兒子一樣培養的。
雖然現在季白玉就是個科級幹部,但他這話一說完,隋正國竟然尷尬的笑了笑,連多餘的話也沒說。
而此時的徐長友,他雖然覺得有點兒尷尬,心裡也是一萬個不爽,但他還是一邊倒了杯茅臺,一邊滿臉堆笑的說道:“季公子既然說了,那這酒我必須的自罰啊!”
此時的劉保田站在徐長友的身後,而此時的他,也終於算是徹底的明白了一句話——人在矮簷下怎能不低頭。
徐長友即將要提正處了,而他身後還站著汪春龍呢,在雲龍油田也算是場面人了,但面對比他小了7、8歲的季白玉,他也只能選擇夾著尾巴做人。
而這個場景對於一路順風順水的劉保田來說,絕對是一個特殊的教程。
徐長友一杯酒下肚後,隨即他也就笑著看了看季白玉,而這個時候季白玉的臉上也露出了點兒笑模樣。
不過季白玉這會兒卻還是坐在位置上,並沒有站起身來,顯然在他心裡倒是沒把徐長友放在心上。
“徐哥,你這日理萬機的,約好的時間還能晚點了,這也就是你,換了別人啊,我早就讓他滾出去了!”季白玉這時候似笑非笑的說道。
“是,季公子,今天這事兒怨我了。”徐長友依舊滿臉堆笑道。
此時的劉保田才算是意識到,自己今天給徐長友惹了多大的麻煩了。
而看到自己的二哥被人這麼羞辱,劉保田的火兒也瞬間上來了,此時的他對季白玉的印象也瞬間到了冰點。
不過就在劉保田咬著牙、憋著火兒的時候,季白玉一眼就注意到了面色不善的劉保田。
隨即他也就對著徐長友問道:“徐哥,這小孩誰啊?瞧他這幅表情,誰他麼欠他錢啊!”
季白玉這話一說完,徐長友隨即就慌了神,而他一邊給了劉保田一個眼色,一邊解釋道:“這是我把兄弟,今天我合計帶他過來湊個熱鬧的!他今天肚子有點兒不得勁,我這就讓他走!”
徐長友這話一說完,劉保田也就意識到,自己似乎又惹事兒了!雖然他都要氣炸了,但他還是朝著徐長友點了點頭,轉身就要走。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季白玉卻哼了下,陰陽怪氣的說道:“既然都來了,連杯酒都不喝?這是不把我季白玉放在眼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