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菁菁。”白玖面無表情的看著她，眼眸中好似散著冷氣，“你最好說的不是故事。”

“騙你？我為什麼要騙你？”申菁菁突然嘶啞的喊著，“我搞成了這副不人不鬼的樣子？我還要怎麼騙你？”

白玖沒有給出回答，整個人兒都冷冷的，好似一點兒也不關心申楠楠的非人原因。

“哈哈哈？你信不信隨你，就算你不殺我，那群狗東西也不會放過我的！”

“申楠楠申楠楠！她搶了我的天賦還要處處打壓我，哪兒哪兒都有她申楠楠的威名！我也曾只是個無憂無慮的世家小姐啊，申家無子，只要我好好活著，申家至少有三分之一會傳到我手上！”

“可是申楠楠？她呢？她勾結黑暗勢力！她覺醒了黑暗靈力！”

“你知道有多可笑嗎？那群狗東西，他們叫申楠楠為聖女？”

“哈哈哈哈哈哈！聖女！”

“多可笑啊，我申家的天才小姐，竟然是黑暗勢力的聖女！”

司徒桃樂：“我暫且不在乎申楠楠為何被稱為聖女，你只需告訴我，是誰，蠱惑你去和你妹妹互換靈魂的？”

“兩個穿著黑袍子的男的，一高一矮。”申菁菁偏頭，眼神暗淡，“他們沒露臉，聲音也是偽裝出來的。”

“你知道你妹妹的說辭嗎，申菁菁？”白玖向前走了兩步，站在她腦袋旁邊，居高臨下。

“她的說辭？”申菁菁恥笑，“無非說我是多麼的惡毒，除此之外，還能有什麼新鮮的說辭？”

“說來可笑，她的力量全跟著她的靈魂離開了這劇軀體，我是惡毒，但我得到的卻是一個更糟糕的空殼子。”

“而且，哈哈哈哈哈——”申菁菁突然想到了什麼有趣的事，掙扎著從地上起來，攀著牆壁靠坐著，“而且她這身體還是至陰之體，你知道那群噁心的男修看我的眼神是什麼樣的嗎？我好像砧板上待宰的魚肉一樣！”

“你是人人敬仰的公主大人，你當然體會不到我的痛苦！”

白玖看著申菁菁，突然意味不明的笑了，“萬長庚將你們姐妹倆當猴耍，你們就真認了這猴兒的命。”

“只怕申家老爺子要一夜白頭了。”司徒桃樂有些惋惜的感嘆了一句，手下不留情的將申菁菁劈暈了過去。

司徒桃樂笑著，說著最殘忍的話，“看來申菁菁的價值已經被你榨乾了，扔回去，還是永不見天日？”

“放著吧，將申楠楠也榨乾後一併處理。”

“申楠楠你也要親自去嗎？聽說在試煉之地裡，你差點就把人留在雷光裡了？”

“讓表哥和北澤去，那個申楠楠的心理防線比她姐姐強多了，我沒那麼多耐心。”

司徒桃樂拍拍她肩膀，“回去休息吧，還有不到五個時辰，校慶就開始了，你還要對付獸族呢。”

“嗯，一會兒讓朱雪過來把陣法加強，難保萬長庚還想拿申菁菁做文章。”

“好了小玖，你不用操心了，去休息吧。”

司徒桃樂將白玖送到宿舍樓下，看著她上樓去。

轉身的那一刻，身上的氣勢也驟然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