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呀,怎麼有個娃娃。”南陵香年紀還小,江側妃一時沒拉住她,她就撿了起來。手中是個娃娃,背後還貼著張紙,南陵香揭下來唸道:“江綺芬,己亥年己卯月壬辰日辛丑時。”然後南陵香帶著疑惑的神情對著江側妃道:“江娘娘,這江綺芬是誰啊,這八字又是誰的?”
“四小姐,不許胡說!”江側妃趕忙將南陵香拉過來用手捂住她的嘴,嚴厲責備道。
在場的幾個人聽後臉色募的一變,桂嬤嬤說道:“這,這,這,不可能!!!”江老太君也用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南陵茉,漸漸的目光裡變得冷厲起來。
“這,這,這不是老太君的八字嗎?!”章側妃故意大叫起來,“郡主啊,老太君這麼疼您,您怎麼能,怎麼能做這樣的事呢?!”
“哎呀,二妹妹,你怎麼能這樣呢!祖母可是最疼你的,你這樣是怨恨祖母讓你去庵堂給母妃守孝嗎?話說回來你去守孝可是你自己提議的啊?難怪祖母最近身體一直不適,又查不出什麼原因,原來是你造成的!!!”
江老太君嘴唇哆嗦的說道:“茉兒,這是為了什麼?你究竟是為了什麼啊!!!”金嬤嬤和桂嬤嬤攙扶著江老太君,幾乎不敢相信眼前的事情是南陵茉做的。
“祖母,二姐姐絕對不會做這樣的事的,您想想,二姐姐回來之後對您是不是日日請安,幾乎從不落下,您腰腿不好所用的膏藥都是二姐姐親手給您做的,還有孫女的腿也是二姐姐醫好的,二姐姐這麼好怎麼可能做出這樣的事。”南陵香終於聽明白了發生了什麼,趕忙率先跪在江老太君面前求情道。
南陵茉抬眼掃過眾人,冷笑道:“行森師父說這是邪祟之物,是嗎?”
“那是自然。”
“您確定?”南陵茉再一次冷笑的問道,眼光向刀子一樣刺入行森和行竹二人。行竹微微發抖,行森感覺後背一股涼氣竄的他透心涼。
行森定了定神,雙手合十肯定的說道:“郡主,貧僧二人乃方外之人,方外之人不打誑語,不道世間是非。”
“哈哈哈,”南陵茉忽然笑出聲來,“若按行森師父二人這麼說,那麼天下出家人都會為你們羞愧而死!”
“你!!!郡主,你不要強詞奪理!”行森厲聲道,“您行這邪祟之事乃大不敬也。”
南陵茉也不搭理二人,直接上前跪下道:“祖母,您待茉兒如何茉兒心中怎會不知。此事絕非茉兒所做。”老太君見她眼中清明之色不像撒謊之像,心下略微鬆了一口氣。南陵茉繼續道:“祖母,您先坐下,彆著急,孫女自是可以證明自己的清白。”
梅霜梅雪很有眼色的從屋內端了把椅子讓老太君坐下,梅夕又端上杯茶給江老太君飲用。
南陵茉見江老太君安頓好,便站了起來,撿起盒子和娃娃對著行森行竹二位師父說道:“二位師父說這是邪祟之物,二位師父可將這盒子裡的東西看過了麼?”
“哼,邪祟之物自不必看。”
南陵茉笑著將盒子內的一張符紙取了出來,問道:“二位師父可知這是什麼?”
“當然是詛咒的符紙,郡主您年紀尚輕,怎可做這麼惡毒之事。”行森義正嚴辭的說道。
“是嗎?”南陵茉呵呵笑了,她緩緩將那張符紙開啟,展現在大家面前的是一張圓形的寫滿梵文的符紙,她輕聲笑道,“二位師父,這可不是什麼詛咒符紙,這可是出自法雲寺方丈了雲大師親手所繪的寫滿梵文的六字箴言。”
“什麼?!!”章側妃失聲叫了起來,“這不可能!”
“章娘娘怎麼就覺得是不可能呢?”南陵茉笑道,“你們看,這上面還有法雲寺特有的暗印。”南陵茉說著招了招手,讓梅倩端來一碗米湯,將米湯噴在六字箴言符的一角,上面果然就顯現出法雲寺的暗紋。
“這,這,郡主,您怎麼能偷方丈親手繪製的符紙?”行森行竹二人臉色蒼白的說道。
“孽徒!!”這時一個洪亮的聲音從院外傳了進來。大家回頭看去一個仙風道骨的僧人出現在院外。
“貧僧了之見過老太君,郡主,各位夫人小姐。”了之大師走上來深深的行了個佛禮,又朝立在一旁的兩個和尚看去,一揮手二人立刻跪在了地上。二人面色蒼白,瑟瑟發抖。
“孽徒!行竹,為師讓你和行風看守行森,沒想到你二人居然深夜趁行打暈了行風逃之夭夭,居然到王府來招搖撞騙!簡直就是我法雲寺的恥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