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晴聞言笑了笑,沒有再多說。
有些事,記在心裡就好,沒必要一定得說出來。
“對了,葉飛你最近小心一點。張力這些年一直在鎮上混,結交不少狐朋狗友。我擔心他會報復你!”
白晴突然想起了什麼,有些擔心道。
“那就讓他來好了。正好我剛才還沒打過癮!”
葉飛輕笑一聲說道。
當初上學的時候,兩人雖然是一個村的,但卻一直有些不對付。張力可沒少欺負過葉飛。
要不是時間不對,葉飛還真想好好教訓一下張力,以報當年之仇。
兩人剛進屋,就發現白文山正仰著頭,怔怔的看著屋頂,雙眼一眨不眨。
“爸,你怎麼了?”
白晴連忙上前關心問道。
白文山卻彷彿沒有聽到白晴的呼喚一般,還是一動不動。
“爸,你可別嚇我啊……”
白晴徹底慌了,連忙搖著白文山的胳膊問道。
“呼……”
白文山長呼了一口氣,這才彷彿活了過來一般,轉頭衝著白晴柔聲笑道,“不用擔心,爸沒事。”
一雙眼睛卻是通紅,裡面佈滿了血絲。
“孩子,苦了你了!”
白文山緊咬著嘴唇,強笑道。
這笑容,讓人怎麼看都感覺心酸。
一個鐵骨錚錚的漢子,在當初掉下山崖,摔得多處骨折,在地上躺了一天一夜滴水未進時,沒有流淚。在醫生給他判了“死刑”,告訴他這輩子都無法再站起來時,他沒有流淚。
然而,當見到自己的女兒被人欺負,他作為父親,卻無能為力,甚至連床都下不了時,他哭了。
“都怪爸,是爸無能,拖累了你和你媽!”
白文山雙手握拳,瘋狂地捶打著自己的頭。
“爸,你這是幹什麼啊?我不苦,一點兒都不苦!不就是大學嗎?我不去上了!我就留下來照顧你和媽媽!”
白晴拼命的攔著白文山,也是大哭了起來。
“哎……”
葉飛望著抱在一起痛苦的父女,感嘆了一聲,微微有些心酸。
“白叔、白晴。你們先別急著哭。白叔的傷,我能治好。”葉飛說道。
“什麼?”
聽到葉飛這話,白文山父女都是一愣,抬頭錯愕的看著葉飛。
白晴更是站起來,抓著葉飛一臉激動的問道:“葉飛,你剛才說什麼?你能治好我爸?”
白文山也是盯著葉飛,雙眼大睜,似乎是在懷疑自己剛才聽錯了。
見到兩人一臉期待的看著自己,葉飛鄭重點頭道:“你們放心好了。我保證,今天白叔就能下地走路?”
白文山之所以癱瘓,是因為從山上掉下來摔傷了脊髓,導致下肢癱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