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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傾年從前面的後視鏡裡看了我一眼,我也剛巧對上他的視線!
只看見他唇角微微勾了一個弧度,像笑但又像諷刺,似乎有稍許厭惡。
厭惡……這不止是我第一次從他身上想到這個詞。
或許蘇傾年心底真的討厭我。
可是討厭我,為什麼還要同我結婚?同我親熱**?
真是一個矛盾的男人。
我心裡暗罵自己一天胡思亂想,職業病慣了,什麼都喜歡去分析一下。
急促的呼吸平復之後,我坐起身子將自己的衣服褲兒穿上。
車窗外的霓虹燈轉瞬即逝,暗黃的燈光落了些進來。
我心底有絲絲落寂。
剛剛蘇傾年還和另一個女人曖昧,可是剛剛……剛剛他什麼解釋也沒有,難道他以為我沒有看見嗎?
但是我該以什麼立場問他?
揣著這個問題,也沒有半分結果,索性就搖頭不想了。
從酒吧到桓臺車程有一個小時,蘇傾年似乎覺得氣氛有些沉默,出聲問我:“今天那些是什麼人?”
“同事。”我說。
“今天聚會?怎麼沒告訴我?”
前面剛巧碰上紅燈轉變。
蘇傾年停下車子,偏頭望向後面的我。
他的眸子深邃,看一眼都讓我覺得難以自拔。
我微微垂著頭,收斂視線,無所謂的搖頭說:“就是同事聚一下會,沒有什麼好說的。”
“嗯?”蘇傾年嗓音淡淡的,反問道:“意思我今晚沒發現,我還不知道你和一群大老爺們那麼能喝?”
“都是同事。”
都是同事,再說和他有什麼關係?
他還不是出來玩?
“顧希,你就不長心吧。”
蘇傾年冷漠的說了這麼一句,又發動車子,腳下踩油門開了出去。
這一路沉默了下來,他沒有再和我說話,蘇傾年這人我摸不透。
不知他生哪門子氣。
回到桓臺以後,我下車率先進了電梯,沒有等蘇傾年。
剛開啟房門,蘇傾年就從後面躋身進來,伸手將我抱在懷裡。
濃烈的氣息迎面而來,蘇傾年將我壓在牆上,胸膛抵著我,他低頭吻上我的鎖骨,啃咬著。
他求歡,我沒有拒絕的必要,我雙手抱住他的脖子,配合他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