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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欣喬沒臉沒皮的說著這話。
我真替她騷得慌。
看她一副很拽的樣子,我厭惡的翻了個白眼。
我站在門邊沒有進去,拿著門把,對她冷聲說道:“你出不出去?”
我是不可能給她做飯的,除非我是真的沒有長心,任由著她。
李欣喬看我這樣一副不妥協的模樣,她走過來看著我,語氣略為諷刺道:“你以為嫁了一個好男人就可以高枕無憂了?就可以對誰硬著脾氣呢?顧希你現在是打算撕破臉呢?”
李欣喬身上的香水噴的有點多,她離我又近,我下意識後退了一步,皺著眉頭說:“我以前覺得即使我們倆互相不喜歡,即使經常小吵小鬧,但是至少應該維護一下各自的名聲。李欣喬當初是你先撕破臉的,我現在回小區都被別人戳著脊樑骨,這都是拜你所賜。”
“所以……你打算和我老死不相往來?”李欣喬笑的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身子靠在門邊視線卻一直打量著屋子裡。
我知道,她喜歡這。
這裡的裝修都是很豪華的,每一處都體現了蘇傾年那個男人的品味。
“差不多,我希望我們以後能當做互不認識,互不干擾對方生活。”
有些話一直想和李欣喬說清楚。
而今天就我和她,就趁這個好時間。
這時李欣喬將視線落在我臉上,笑的歡快的說:“你看看你的臉,醜成這個樣分誰會想和你有關係。”
我的臉上還有關小雨留下來的指甲疤痕。
即使沒有疤痕她也會覺得我醜,所以我不爭辯。
“顧希,我媽養了你爸爸六年,而你這六年也用了不少錢。而現在你翅膀硬了就想和我們扯開關係?你這個想法是不是太天真了?”
這番話竟讓我無力反駁,因為我爸確實用了她媽媽六年的錢。
而以前我和趙郅困難時也被她媽媽救濟過。
但是不能因為這個我就妥協,我有些無力的說道:“欠雪姨的我會還,現在請你出去,不要讓我待會打電話叫保安趕你出去,那就真的沒面子了。”
我話說的很決絕,李欣喬瞪著我冷哼了一聲,就大搖大擺的離開了。
她就像個孔雀,永遠的那麼大搖大擺,全然不顧別人的想法。
我關上門,回到廚房裡做自己喜歡的東西吃。
蘇傾年回北京後,我也沒有讓阿姨過來了。
因為我不習慣每天準時有人過來做飯。
而我也想自己一個人餓了想吃什麼就做什麼吃。
晚上的時候,小鋼琴家後媽打來電話,說我爸出事了。
聽到這個訊息我蒼白著臉,心裡擔心的不行,連忙開車去了市醫院裡。
我爸從樓梯上摔下來,腿被摔骨折了,是幾個鄰居送他過來的。
我到的時候他已經打好了石膏,躺在病床上輸液。
我開啟病房進去,連忙擔憂的問他說:“爸,你怎麼突然從樓梯上摔下去了?”
小鋼琴家後媽剛剛沒有告訴我原因。
有些支支吾吾的。
老顧躺在病床上閉著眼,聽見我的聲音連忙睜開眼。
見我問他,他有些躲閃著輕鬆的說:“下樓梯的時候腿不利索,就從上面摔下來了,還好沒什麼事。”
“都摔骨折了還沒什麼事?”
我有些不爭氣的看著老顧,隨即偏頭問小鋼琴家後媽道:“雪姨我爸怎麼從樓梯上摔下去了?”
他是個大人,不可能這麼不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