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蘇錦雲感興趣的看著我,一副想要解惑的樣子,我立馬接上說道:“這個音是老一輩喊的,現在都流行叫‘tan’,不然其他的小夥伴聽著會笑話你。”
“這樣啊,那好吧。”
這個問題算對付過去了,我收回視線看向蘇傾年,他勾著唇看著我。
我白了他一眼,然後點了他們兩個共同愛吃的菜,將選單交給服務員。
吃過午飯以後,蘇傾年要送我去檢察院,我搖搖頭拒絕說:“我要去醫院看看我爸,你和錦雲先回公司吧。”
蘇傾年抱著孩子,將他塞在後座裡提議說:“我們一起。”
我想要去看醫生問一問記憶這個病因,這事不能讓他陪同,我連忙找著一個藉口說:“我去看一下就走,你去的話,我爸會一直拉著你說話,你不用過去的,我坐計程車過去就行。”
蘇傾年聽我這樣說,視線落在我臉上,盯的我小心臟略有些忐忑。
許久他伸手使勁揉了揉我的腦袋,叮囑道:“那你小心,晚上你自己回去。”
這話的意思是他晚上有事。
我點頭答應,然後他轉身從我傘下離開,長腿幾步走過去就坐進了駕駛座。
蘇傾年繫上安全帶吩咐蘇錦雲道:“蘇錦雲,給阿姨說再見。”
“阿姨再見。”
“再見,你們一路小心。”
從早上到現在,一直都是看著他們遠去,消失在視線裡的。
其實我現在過得真的不錯,有自己的孩子也有一個肯對我好的人。
只是有時候心裡也會很空。
許多謎團像蜘蛛網一樣密密麻麻的纏繞著我。
而我還要淡定的去面對,去告訴自己不要怕,要解開它逃亡出去。
真是一件糟心的事。
我在路上攔了一輛計程車到達醫院,我透過前臺的護士找到神經科的一個厲害醫生,是主任。
其實前幾次我來的時候,護士態度一點都不好,每次問她事,她頭都不抬隨意的指著一個方向。
但這次不一樣,我穿著檢察官的制服,衣服上面還彆著徽章。
她剛開始沒抬頭看我,我不想麻煩直接說了一句:“姑娘,神經科的主任醫生在哪裡?”
我語氣強硬,護士愣了愣抬頭看我,又看見我穿的衣服,連忙熱情的帶著我到神經科醫生的辦公室。
護士敲了敲門,然後開啟道:“主任,這位檢察官找你有事。”
主任是一個五十多歲的老人,頭髮花白,他聽到護士的話一愣,然後起身到沙發那邊招呼我說:“過來坐。”
護士關上門離開,我鎮定下心中複雜的情緒,走過去坐下。
主任醫生先問:“你有什麼事?”
我點頭,看著他就像抓住波濤洶湧的大海上忽而出現的一根浮木一樣,迫使自己將所有的生存的希望交給他。
我特別客氣的說:“主任,我有件事想了解一下。”
“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