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我被人催眠的?”
“我也不能確定,這事畢竟還是個謎團,不過等你瞭解的越多,記憶應該就會漸漸的開啟一扇大門。”
“是的,但是你也說過我們每個人知道的都不是一切。我的想法不深,我只是想知道我們幾個人之間的關係,還有我是怎麼失憶的。”
我說到我們幾個人關係的時候,我感覺宋之琛放在方向盤上的手指僵了僵,隨即在同一個地方摩擦了兩次。
這樣的動作,說明宋之琛心底有微微的緊張和不願透明的事。
我知道自己不能深問,問了宋之琛也是不會說的。
所以我找了個他能說的問題道:“蘇傾年和季洛是多久訂婚的?”
前面有一輛車違規停了下來,宋之琛將方向盤大力的打了一個轉,等視線開闊的時候,他問:“嗯?你剛剛在問我什麼?”
宋之琛剛剛在出神,沒有注意我在說什麼,我哪句話刺中他了?
我仔細回憶了一次,好像就是那句想知道我們幾個人之間的關係。
難道宋之琛說的我們四人是朋友,這是假的或者有其他的隱情?
直到很久以後我才知道,宋之琛是不大願意和季洛蘇傾年打交道的。
這六年,除了季洛會聯絡他,他從來都不會主動聯絡其中的誰。
“蘇傾年和季洛是多久訂婚的。”
我看著他又問了一次。
他倒很鎮定自若,略沉默了幾秒鐘整理思維道:“他們從小就認識,是世家,兩個家族關係一直很好。”
這就是四表哥口中說的門當戶對,而蘇傾年的母親也是講究門當戶對的。
我哦了一聲,宋之琛又說:“以前蘇傾年和季洛的關係不是很好,那時候的蘇傾年冷漠,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那種型別,更不喜和別人打交道。”
宋之琛口中的蘇傾年和現在的蘇傾年一點都不一樣。
現在的蘇傾年嘴損,腹黑,愛讓人心塞,更樂於在床上打趣我。
“後來他透過我和季洛認識你,不到兩個月的時間,也就一個多月吧,你們兩個就果斷的在一起了,這事當時讓我和季洛都很錯愕。”
我沒想到只是問一個問題,宋之琛會給我解釋這麼多,這也是我第一次從他口中仔細的說著以前的事。
說著季洛和蘇傾年。
“不過看你們兩個過得挺開心的,季洛就什麼也沒有說,而我後來也就離開那個檢察院了。”
這時候宋之琛突然將車停在路邊,目光看向我道:“九九,那時候季洛沒有告訴你的事,就是她和蘇傾年一直就有婚姻,這是父母從小包辦的。”
我顫抖著聲音問宋之琛道:“那季洛會因為這個恨我?”
難怪她會說我們不再是朋友。
“不會的,她是高高在上的名媛,她有自己的傲氣,她不會恨你。”宋之琛突然伸出手掌放在我肩膀上,嚴肅的說:“即使恨你,不會因為蘇傾年,也不會因為你和蘇傾年結了婚。”
我疑惑問:“那是為什麼?”
“那是她的秘密,只有她自己知道,也只有她自己親自告訴別人。”
宋之琛這話的意思他是知道這個秘密的,可能季洛告訴過他。
而他作為傾聽人,聽過後就像雲煙一樣,不存在心中。
不存在心中就假裝不會記得,也不會告訴任何人。
我嗯了一聲,也沒有多問什麼,別人的秘密,不能太多探聽。
我想了想說:“那她還是會恨我。”
“你還沒有記起來,她那樣的性子應該不會的,我只是這樣打個比喻,她至少不會因為蘇傾年來恨你。”
宋之琛又發動了車子,略有興致的對我講道:“當初你剛進檢察院的時候,就季洛喜歡你這單純傻呵呵的性格,也就只有她願意和你交朋友。”
“檢察院的人他們都不喜歡我嗎?宋之琛我真的很差勁,沒想到自己以前活的這麼失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