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沈軍我是有印象的,是一家公司的總裁,在這個城市做的還挺大。
而且警察局幾次都查到他和黑社會的人有打交道,犯一些事。
但每次查到關鍵時刻就有替罪羊出來。
就有替罪羊出來替他坐牢。
“那你今天來這裡是?”
蘇傾年鬆了鬆身子,靠在包廂裡的沙發上,他將我單手摟在自己懷裡,薄唇貼著我的耳朵,癢癢的。
他嗓音略低說:“那個陳建義就是這次沈軍的替罪羊。”
我心中大驚,想不到蘇傾年連警局這些事都知道。
我們調查的案子進度他一直都知道,而且陳建義是剛抓不久的。
他可能低頭見我驚訝,輕笑了一聲解釋說:“顧希,我是天成的總負責人,你們的人都會給我報告進度的。”
雖然這樣說並沒有什麼錯,但查案一直都是保密的。
這個從另一個側面反應出,蘇傾年的身份不簡單。
這個頤元公司的總裁在政界也有一定的勢力,有認識的人。
我不去想那些,鎮定下來問:“那你今天來這裡是想?”
“我的人查到他今晚會在這裡進行一場交易。”
我疑惑問:“什麼交易?”
蘇傾年伸手捏了捏我的臉,挑著眉笑道:“毒品交易。”
“你瘋了嗎?蘇傾年現在只有我們兩個人,等會出事了怎麼辦?在場的所有人你以為他會放過?”
我害怕沈軍聽見,聲音特別小,嘴唇都貼著蘇傾年的耳朵了。
但是他還是穩如泰山。
我見他這樣鎮定,我有些著急說:“我們現在出去,出去就報警,我們不亂來。”
我怕他受傷,我怕他有事。
正在我說了這話的時候,沈軍突然出聲問:“你們倆想結交什麼朋友?”
他聲音一出,周圍都安靜下來。
我沒想到沈軍會突然注意到我們,蘇傾年倒異常鎮定道:“當然是有權有錢的朋友。”
沈軍見他說的這樣直接,微微有些錯愕,隨即又問:“那你認為這個包廂裡誰是有權有錢的人。”
聽他這樣說,蘇傾年坐直身子反問他一句,嗓音特別漠然道:“這裡面誰最有發言權?”
他又補充道:“誰最有發言權誰就是我想結交的人。”
這話讓沈軍莫名的有感覺,他大聲笑道:“好小子,你夠狂妄,你叫什麼名兒?”
剛剛楊悅介紹過名字,但是這沈軍顯然沒有在意過。
“姓蘇。”
這時一旁的楊悅湊到沈軍身邊,低頭輕聲說了幾句。
我不知道他們之間說了什麼,但是我看見蘇傾年的臉色瞬間沉了下來。
蘇傾年將我的手攥的緊緊的,而沈軍突然臉色不好問:“你是蘇傾年?頤元公司的總裁蘇傾年?”
他剛剛聽楊悅恍然介紹過,可能沒想到是頤元的總裁蘇傾年。
這時候有人從外面敲門,沈軍神色不好的吩咐門邊的兩人道:“看住他們兩個。”
我有些緊張的看著蘇傾年,現在這種情形是暴露了吧。
外面的門開啟,進來一個黑衣人。
兩人之間互相交換了一個箱子,隨後客套的說了幾句就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