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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場車禍後,我一直在幻想怎麼讓蘇州自己摔一個大跟頭。
以至於很多夜裡我都在做這個夢,我想就讓蘇州摔一個跟頭。
然後我就和蘇家再無恩怨,不再往來。
可是,蘇家勢力盤根交錯,僅僅蘇家那從政的幾個,都讓我動不了蘇州。
說起來是我在袁瑾面前狂言了。
顧喬曾經對我說過,他說:“小希想做什麼就大膽的去做,大不了輸得一敗塗地重新再來。”
其實,我很怕輸得一敗塗地。
因為我沒有資本東山再起,而顧家永遠都是我要首先考慮的問題。
在不動顧家根本的情況下和蘇州對抗,這是一件很艱難的事。
可是我就是不死心,我恨那個男人,恨那個一直在暗處主宰我人生的男人。
我又做夢了,夢見我的孩子被人高高的舉起,然後狠狠的摔在地上。
從哇哇大哭到死無寂聲。
我猛的睜開眼,定定的看著頭頂的白色天花板,額頭上一片虛汗。
忽而一隻手伸過來,替我抹了抹額頭上的汗水,我偏過頭望過去,看著他半晌,沉默不出聲。
蘇傾年一如既往的穿著大衣,一如既往的帥氣英俊,微微垂頭看著我的眼眸,也是一如既往的魅惑人。
蘇傾年從一旁桌上端過水,然後自己半個身子坐在床頭,將我撈在自己懷裡,一隻手從我的鎖骨處抱過去,一隻手小心的喂著我喝水。
我喉嚨很乾,喝了很多。
蘇傾年最後放下杯子問:“醫生說你發燒,是那天晚上淋雨的原因嗎?”
他沒有鬆開我,就是以這種姿勢抱著我,有些依戀的將腦袋抵在我頭頂,輕輕的摩擦,曖昧至極。
我沒有回答他這個話,而是問:“錦雲呢?怎麼沒有看見他。”
“被人接回蘇家了。”蘇傾年的手指摩擦著我的頸子,嗓音愉悅的解釋說:“我想和你單獨待一會。”
我無言以對。
我將我手機從一旁的桌上拿過來,翻開看見宋之琛打了十幾條電話過來。
蘇傾年看見說:“我沒有接,這鈴聲在病房裡響了很久。”
現在已經晚上了,我沒有回去也沒有接電話,宋之琛應該很擔心。
我連忙將電話撥過去,宋之琛那邊接的很快,他問:“九九還好嗎?”
他問我的身體情況,我低聲解釋說:“很好,之琛你別擔心,我……”
“我知道,明天我會對阮景說的,你好好的休息一天,身體很重要。”
我說過宋之琛很聰明的,他已經猜出我現在和誰在一起。
但是他還是這麼的善解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