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州現在,只是一個勁的防備我,不讓我有任何的得意。
蘇州真是一個讓人鬱悶的人。
我鬱悶的不再去想這個事,直接起身去廚房做晚餐。
但是蘇傾年卻沒有回來。
而是直到半夜的時候,身上帶著淡淡的酒味進了臥室。
他見我躺在床上還在玩電腦,一愣,語氣略有些不好的問:“怎麼大半夜的還沒有睡?”
“看部電影。”
其實電影沒有什麼可看的,只是我不想直接承認說我在等他回來。
聞言蘇傾年勾了勾唇,手腳利索的脫掉身上的衣服,過來將我手上的電腦放在一旁,提議說:“看電影還不如做一場愉悅的事。”
他又帶著我裹了半夜的床單,直到第二天早上的時候,我才依偎在他的懷裡睡過去。
第二天我自然上不了班,但醒來的時候蘇傾年已經離開了。
直到晚上回來的時候,他眼睛裡佈滿血絲,我有些心疼的喊他去睡覺。
他也聽話,徑直的去了臥室。
我去廚房給他熬了一碗五穀粥,用小火溫著就去了臥室。
地上蘇傾年的衣服扔的到處都是,我撿起來放在一旁沙發上。
蘇傾年看起來很疲憊,睡覺時候的眉頭都是輕輕的皺著。
這也怪他自己,明明很累昨晚也要拉著我做那些事。
唉,我嘆息一聲就離開房間了。
剛下樓,阮景就打電話說:“顧總,一切安排妥當,可以出發了。”
是的,現在時間八點左右,而蘇州白天打電話過來,他口氣生硬的約我晚上九點在茶樓見面。
我答應了。
沒有拒絕的道理。
我出門看見阮景站在門口,我過去的時候,他恭敬的拉開車門。
我坐進去等他上車後,我才對他說:“今天多帶點人,以防萬一。”
蘇州這人,小心防備著才好。
“顧總放心,人手是夠的,而且我們的人提前去踩了點。”
我點點頭,他做事很讓人放心。
到了蘇州指定的地方,我下車和阮景進了一間很大的包廂。
隨後有人進來煮茶,煮茶的姑娘穿著一身暗紅色的旗袍。
看上去很典雅。
距離九點還有五分鐘不到,而蘇州還沒有來這裡。
我將視線放在窗外,整個城市的燈光都亮了起來,歌舞昇平。
遠處還有一家KTV的招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