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他這種佔有慾很強的男人,簡直是一種奇蹟。
我和蘇傾年的關係有點莫名其妙。
他中午可以不搭理人。
但是過不久,他就會主動聯絡起來。
真是一個奇怪的人。
回了桓臺小區的時候,蘇傾年將車停在小區路邊就帶我上樓。
在此之前我見他這樣拉住他的胳膊說:“車停在這裡不好的,停到車庫去吧。”
“沒事,等會讓物業的人幫我們停一下,我們回去。”
物業的停一下?
蘇傾年的面子這麼大?
直到後來我才知道,他那時候口氣狂妄是有資本的。
因為桓臺小區是他家修的。
蘇傾年帶我回了公寓,他進房間的第一時間就是問我道:“那封信在哪裡?”
語調有些急迫。
我一愣,可能他自己也意識到了,又慢悠悠的平靜說:“幫你這個蠢東西分析分析,我這智商可不比你差。”
我知道他聰明,但是他這話說的我一點都不高興。
我不是蠢東西。
我白他一眼,噔噔的跑到自己的房間,站在衣櫃門前猶豫了許久。
蘇傾年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安撫說:“顧希,你已經看過了,沒有什麼好怕的。”
他知道我怕這寥寥數語的一封信。
兩天過去,我還是不想去接觸這個。
我咬了咬牙,伸手開啟衣櫃門,把最底層的抽屜開啟。
將信封取了出來遞給蘇傾年。
蘇傾年斂著眸子從我手中接過去。
他沒有第一時間開啟。
而是伸手摸了摸我的臉,又用了點力捏了捏,嗓音安撫的說:“別怕,我在。”
他這簡單的四個字。
讓我的心奇蹟般的安靜下來。
他果然是一個神奇的人。
我對他說:“蘇傾年,我現在強烈的想知道以前的事。”
“想知道就行了,能不能知道就順其自然。總有一天該你知道的,你一點都不會忘記,所以別多想。”
他這安慰人的套路也是絕了。
蘇傾年將我的信放在自己大衣裡,突然又不著急的說道:“先吃晚飯吧,晚上看了告訴你我的想法。” 天才一秒鐘記住本網站更新最快的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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