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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這麼說，我已經很高興了。”他舉起酒瓶，對著我這邊楊了揚下巴：“那就陪我喝一點，來吧。”

“……好。”沈墨琛不好拒絕，於是點頭答應，也拿起了桌上另外一瓶啤酒。

兩個人乾了杯。

沈墨琛其實並不知道剛剛他在窗邊的時候看見了什麼，但是看一下輝哥這個樣子，又沒有什麼大的事情發生。

“輝哥，你先坐著，我去給你弄一點水過來。”

沈墨琛陪著他喝了兩口之後，從沙發上站起來了。

“坐下，我不用，給我水乾什麼？”

沈墨琛其實剛剛就已經注意到了，他的額角微微有一些細汗，不知道剛剛是跑著來的還是怎麼。

於是他伸出一隻手，指了指自己的額頭。

“你這裡還有很多汗水，剛剛是運動過了嗎？”

阿輝聽了之後，身子明顯一怔。

不過很快，臉上就恢復了正常：“剛剛停下來，就過來找你了，之前跟著老大一起打了籃球。”

“打球，老大還會打球嗎？”沈墨琛其實對於他有一些瞭解，餘承志根本就不會打籃球，流連平時的那一些羽毛球乒乓球什麼的，他都不會。

他的心裡明白了一些什麼，只是沒有說出來。

“看到他那個樣子應該也不會呀，平時感覺都不怎麼運動的人。”

沈墨琛又解釋了一句。

“會，老大會的。只不過平時很少有人看見他打，一般情況下，我們都會選擇比較安靜的地方，你也知道，老大需要絕對的安全。”

“……原來是這樣。”她臉上裝作恍然大悟的樣子：“還沒有想到，原來老大也喜歡，看來下一次，要找一個時間找老大切磋切磋。”

“怎麼你也喜歡啊？”

“當然，學生時代更甚，那個時候其實就是被打球耽誤了，要不然的話，都應該跟其他人一起順順利利的考上高中，然後現在也不會混成這個樣子了。”

“嘖……”阿輝聽了他的話之後，又喝了一小口啤酒，一隻手拍在他的肩膀上，說：“兄弟啊，其實這個世界上，做哪一行都是為了生存，我們現在也不過是為了生存罷了。

人在世上各有所謀，我們這一行不見得比別人沒面子，最起碼來說，我們是明著來的，而有一些人……

你跟著他們在一起的時候，也知道有一些隨時都可以被我們買通，他們做著別人看上去至高無上的工作，但其實用很少的錢就可以把他們買通了。

難道他們就比我們要高尚很多嗎？

沈墨琛：“嗯，那我以後不說了，等到有時間的時候，約老大一起出來切磋切磋，看看誰厲害一點。”

“好，我先替老大答應你。等到這一次行動之後，我親自跟老大說，我們三個人來一場對決。”

“好。”沈墨琛點著頭又站起來了：“我去打一點水過來給你擦擦臉。”

“等等不用了。”阿輝知道他現在的用意，就從沙發上自己站了起來。

“我自己去洗一下，哪裡有這麼麻煩，還需要你來伺候我？”

他已經邁步往這邊跨了兩步。

“也行，那你去洗吧，我在這裡等你。”

“好。”

“我去給你洗兩個水果。”

“好。”這一次他沒有拒絕，只是一邊往洗手間的那一邊走，一邊揶揄道：“想不到你一個大男人，竟然還會隨時都買著水果放在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