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比親兄弟還要親。

只是，他們一個正，一個邪。

自從本意就不是一家，所以沒有辦法。

“那他現在在哪裡？”

他沉寂了好一下，問。

“現在……應該在國內吧，以他的聰明才智，在哪裡都能夠立足。”

“聽說你瞭解了一些關於我們這方面的事情，可能那一個人你也認識。”

他又補充了一句。

“誰呀？”

“沈墨琛！”

沈墨琛眸色幽深，定神看著他。

同是在這個時候，餘承志的目光也是一直定格在他的身上的，一丁點兒都沒有移動。

兩個人就這麼靜靜的對視著，誰也沒有錯開視線。

都在互相打探著。

“原來是他啊！”率先先打破沉默的，是沈墨琛。

依靠的是誰，握了握手中的酒杯。

抬起來喝了一小口，然後，繼續說：“可是，他是警方的人啊，你們？”

他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問出了自己心裡面的疑問。

其實這個時候，他的心裡面也是有一點七上八下的。

“是啊，他是警方的人。

他是潛藏在我們身邊的臥底，真的很厲害，又很聰明，所以當時我才會中了他的計，什麼都沒有管。

還差一點……就死在他的手裡……”

他說“死”字的時候，嘴唇緊緊咬著。

慢慢的有話從他的嘴裡溢位來：“誰知道，潛伏在我身邊，讓我去相信的人，竟然會是警方派來的臥底。

有時候，輸了就是輸了，並不覺得怎麼樣，人嘛，哪裡有做什麼，什麼就能夠成功的道理？

誰都會栽跟頭，但是，還是要看對方是誰？我當時……”

他說這一句話的時候，喉嚨裡面像是被卡了一個魚刺一樣，有些艱難：“我當時信任他，就像現在信任你一樣。”

沈墨琛：“……”

心裡輕輕地動了一下。

我當時信任他，就像現在信任你一樣。

這句話還在他的腦海裡面轉悠。

隨著轉動的那種情侶，牽動著他的心一起顫動著。

還微微夾帶著有一點心痛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