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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墨琛沉默了。

“阿強。”

“嗯。”沈墨琛回神，說：“是這樣的。”

“誒……”

沈墨琛：“嘆什麼氣？話說，你就真的這麼想要認識他？”

沈墨琛剛剛雖然在想其他的，但是並沒有放過他剛剛說的話，於是問。

阿輝：“當然想，你以為我說的是假的？真的想要認識一下這個人到底什麼樣子，為什麼影響力這麼大。

因為在我的眼中，他不過就是一個普通人。”

“嗯，我覺得你說的是對的啊，那都是別人說出來的，哪裡有這麼厲害的人。”

阿輝：“嗯，對！”

沈墨琛還從未這樣貶低過自己，但現在看見阿輝的反應，自己都想笑了。

要是哪一天他知道真相，自己自己就是跟在他身邊這麼久的阿強，他會怎麼想？

會不會就像之前餘承志對自己一樣？

看這個樣子，多半會。

想到這，沈墨琛好像看見了以後兩個人之間會發生的一些事情。

說實話，他們人都不壞，就是走錯道路了。

而他，始終都是站在正義這邊的，只能放棄一邊。

“我說輝哥，這麼久以來，你就從來沒有想過自己一個人單幹嗎？”沈墨琛忽然問。

阿輝：“單幹？”

阿輝這個人向來實誠，說實話，一般情況下如果是別人要是能喲這麼好的自願，受到餘承志這麼好的待遇，加上這個位置給自己帶來的良好條件跟人緣，還有在這個行業這麼多年的經驗，他完全有能力可以單幹。

但，從未想過。

他搖搖頭，認真道：“說真的，從未想過，可能是我這個人沒有這方面的細胞吧，我從未想過有生之年自己要離開他，單幹過。”

沈墨琛點點頭，表示理解。

“我是不是太傻了？”

阿輝見沈墨琛不說話了，自己問。

他說：“你是不是覺得我挺傻的？”

那是因為自己沒有親戚，如果有親戚，肯定會有人跟他說關於這方面的事情，但這麼多年以來，身邊也有不少人說，說他傻。

說為什麼要在一棵樹上釣死，見好就收是他最應該做的事情，畢竟一個人哪裡可能真的看淡生死，還這麼年輕。

他也聽見過，但都被自己忽略了。

“傻不傻這個事情，是個人的想法，並不是人家說你傻你就傻，也不是你覺得自己傻你就傻，這個因人而異，還有因事而已，這個事情要想得開。但，需要你自己拿一個主意，有些事情我覺得還是不要意氣用事，大多人就是這個義氣，白白丟失了很多東西，完全沒有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