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兒，他說：“真的。”

這樣的語氣，這樣的場景，就算不是真的，都願意相信是真的。

忽然有點可憐他。

“那你？”

“想的時候。”沈墨琛低聲說：“書房裡有你的照片。”

我楞目，才忽然明白過來他話裡的意思，他是說對著我的照片那什麼......

“你......”我說：“你怎麼能這麼汙？”

以前也沒有跟他討論過這方面的問題，但是高中的時候，聽到過那些男生開葷段子，加上生物學的原因，對這些事情多少是有一些瞭解的。

只是我沒有想到，沈墨琛竟然也會幹這種事。

“這也叫汙？”沈墨琛說：“那你要是看到那些夜店裡面發生的事，你會說什麼？”

“對哦。”我說：“你倒是提醒我了，以前你也經常泡夜店，我不信你就能抵擋得住那些誘惑。”

聽說那裡面的女人，都是臉蛋身材極好的，加上主動，沒幾個男人是扛得住的，就算是制止力很好的男人也插翅難逃。

“你看我像那一種慾求不滿的男人嗎？”

我很深地看了他一眼，信聲答：“......像。”

現在是我有身孕在身，要不然今天怎麼可能一次就過了？

他要是不把人折騰得下不了床，是不可能罷休的。

“你是在提醒我什麼嗎？”沈墨琛逼近我的耳朵，在那邊吐了一口熱氣，我全身都忍不住酥麻了。

“是為夫剛剛沒有滿足你嗎？”沈墨琛埋在我耳邊低聲說：“嗯？”

“哎呀~~”我把他推開了一些，覺得有些悶熱，道：“你明明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你還......”

沈墨琛卻低聲笑了，說：“不要懷疑我，也不要質疑我。”他說：“這世上，我只對一個人慾求不滿，也只會讓一個女人下不來床。”

我彷彿意識到了什麼。

沈墨琛已經咬在了我的唇上。

他說：“這個人，只能是你。”

我看得眼裡發亮，靜靜地盯著他發呆。

“曾經有一個人告訴我。”我緩了一下，說：“說男人在床上說的話，都不能聽信，因為那全是因為情、欲導致的。”

“所以你現在對我說過的話，有可能將來也會對其他女人說。”

“那有沒有人跟你說過。”

“嗯？”

“軍人無論何時何地說的話，都是用最真的情和最誠懇的心的？”

“軍令如山。”沈墨琛說：“所以軍人說過的話，也會像山一樣屹立不倒，除非他死......”

忽然聽到他說“死”這個字，心裡猛烈地咯噔一下，連忙伸手捂住他的嘴，說：“別......別這樣說，我相信你。”我從來都是相信你的。

“但是如果真的有那個必要，我不會怪你。”

“不可能有那一種情況。”

他說：“永遠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