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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5就是想讓你知道我是個爺們

我確實冷,冷起來就懶,連看都沒看,就羞赧地微微低下頭罵了一句:“不正經。”

我以為他買的是那啥。

誰知道,我這話剛剛說完,張明朗忽然樂了,奔過來‘床’這邊,拿著剛才買的東西在我眼前晃了晃說:“陳三三,我買的是睡衣!我不就買了件睡衣嗎我怎麼就不正經了?”

我這才看了看,確實他手上拿的是一件深‘色’的男士睡衣。

我的臉瞬間燒得通紅,感覺像是被撒了幾斤辣椒絲似的。

張明朗笑得那個叫喪心病狂,很不懷好意地盯著我說:“陳三三,快老實說,你剛才以為我買的是什麼?”

我鬱悶死了,又覺得自己的思想確實很猥瑣,‘挺’不好意思的,為了掩飾我只得拿枕頭扔他說:“再嗦嗦,我就把你趕出去睡天橋。”

張明朗這才止住笑說:“你這裡好像沒熱水,這天時洗冷水澡,會不會被凍死?”

我白了他一眼,掀開被子下‘床’,慢騰騰地說:“我去給你燒點熱水。”

張明朗坐在‘床’上,把鞋子襪子脫掉,換上他剛剛買的拖鞋,跟個大爺似的,自來熟,跑去開我的電腦,不知道搜啥來看,沒多久我就聽到嘰裡咕嚕的美式英語。

我確實累,給張明朗燒水,跟他說怎麼整之後,窩在被子裡面,貼著那面牆,感覺周公一下子就來喊我去夢裡喝茶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迷’‘迷’糊糊的我感覺張明朗把我挪了挪,還給我拉了拉被子,我的睡眠淺,‘迷’‘迷’糊糊睜開眼,燈不知道什麼時候被關了,房間裡面只有很暗淡的微微光線,我看到張明朗在那裡盯著我看,就‘迷’‘迷’糊糊地說:“幹嘛?”

張明朗磨磨蹭蹭爬進被窩裡面,把我翻過來側身跟他面對面,笑笑說:“看你睡得那麼香,想看看你流口水不。”

我鬱悶得無以復加,恨不得動手掐死他。

大概是看到我眼睛裡面冒火了,張明朗這才老老實實地說:“我是在想,我這暖‘床’王還沒來,你怎麼就睡得那麼死了?”

我哦了一聲,然後鬱悶地說:“我又累又困。”

張明朗忽然伸手拍了拍我的臉,慢騰騰地說:“那你睡吧。我不習慣那麼早睡,我看著你睡。”

我確實很困,盯著他看了不一陣,又眯上了眼睛。

這時,張明朗忽然急了,他又說了一句:“讓你睡你還真睡啊?不先跟我聊聊天嗎?”

我真的太困了,困的時候簡直忍耐底線為零,直接不耐煩地說:“你別吵我睡覺啊。”

張明朗這才哦了一聲,說了句:“那你睡吧。”

他真讓我睡,我反而心軟了,強撐著快要關起來的眼睛說:“你怎麼啦?認‘床’?”

張明朗這才來勁了,很鬱悶的語氣說:“你說,我們好不容易可以呆在一起,就不先做點別的,再睡嗎?”

我疑‘惑’地問:“你想做什麼?”

張明朗想了想,然後說:“我們可以聊聊天‘交’流一下,也可以透過肢體溝通,反正很多事可以做的啊。”

我哦了一聲,想了想說:“你想聊啥?太高大上的我不懂。”

張明朗急眼了,直接說:“白痴,我主要是說,我們可以做點成年人之間做的事,做完了再睡,這樣睡得更香。”

我直接無語了,竟然不知道怎麼接下一句。

這時,張明朗伸手‘摸’了‘摸’我的臉,湊上來‘吻’我,如同觸電一般,我往裡面縮了縮。

張明朗卻覺得是得到了預設,翻身起來,‘吻’得更是肆意,他還直接把手伸進了我的睡衣裡面了。

我又累又困,也不知道怎麼樣回應,只得定在那裡,任由他愛怎麼樣就怎麼樣。

這時,張明朗卻像想起什麼似的,一下子鬆開我說:“差點忘了,你不舒服啊,你頭上起包了,還是算了。”

臥槽!這男人有病吧!

得了磨磨唧唧幼稚糾結症吧!

剛才死命地撩.撥本大爺,現在又要把本大爺當病號。

有點惱火,我也鬱悶,小聲嘀咕了一聲:“怎麼跟個娘們似的。”

就是這句話,張明朗忽然又來勁了,他朝著我的後背伸過手去把我撈起來環在臂彎上,盯著我不懷好意地說:“你剛才說我是什麼?”

其實被他這樣一折騰,我早完全清醒過來了,但我被他盯得心裡面發‘毛’,只得裝著還是‘迷’‘迷’糊糊的樣子說:“我剛才誇你帥。”

張明朗卻不買我的帳,不依不饒地說:“我聽著不像是這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