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家客廳,權宴伸手握住雲景的手:“辛苦雲家主了。”
雲景收回手語調平和:“無妨。”
“先看看?”
權宴走在前邊帶路:“今早不知道怎麼了,荷花池上飄了一層紅色腥臭的泥沙。”
“沒碰見什麼怪事嗎?”
權宴語調沉穩:“沒有。”
雲景看到眼前的荷花池皺起眉頭,好濃重的孽障和血腥氣,看著荷花池上方濃烈的黑霧,眼裡閃過冷凝。
這黑霧可以腐蝕面板,換句話說就是可以吞噬一切它碰到的物質,應該是有寄體的。
看著荷花池上飄著的泥沙語調有些冷:“真的沒發生什麼怪事?”
怎麼可能呢?如果荷花池裡的泥沙是寄體,那是怎麼碎裂的不可能沒有一點動靜…
權宴沉穩點頭:“確實沒什麼怪事。”
權左在旁邊看著池子裡的泥沙不經意的開口:“說到怪事…”
“我昨天晚上倒是聽見了貓叫。”
“貓叫?”雲景下意識的想到了元寶:“看到了嗎?”
“那倒是沒有。”權左無奈的搖頭:“我昨天被貓叫聲吵醒,但是他們幾個都沒聽到。”
雲景看向權家兄妹三人見他們同時搖頭有些不解,貓叫就一個人聽到?
而且如果是貓除掉的這個寄體,這麼濃重的孽障也只有元寶了吧,元寶在…那她…
雲景不動聲色的開口:“昨天權家打電話說過來給一個人看陰氣?”
“對。”權左看著雲家這個新上任的家主,不覺得他能看出來什麼。
“是我弟媳婦。”
弟媳婦?雲景看向權宴:“人呢?”
“小嬸嬸上課去了,要五點左右才能回來。”權晚意看著雲景語氣有些擔憂:“荷花池的問題和我小嬸嬸的陰氣有關係嗎?”
雲景聽完眼前這個面容溫婉的權家姑娘說完,心裡有了點想法。
學生、貓叫、是她嗎?她結婚了?
“怎麼知道她有陰氣的?”雲景看向剛才開口的中年人,他沒見過他,也是權家人?
權左笑容溫潤:“我常年待在寺廟,雖然沒什麼道行,但是陰氣還是能感覺到的。”
雲景淡淡的點頭扭頭研究著荷花池:“那就等人回來看看吧。”
“荷花池裡的東西無傷大雅。”說完看著盯著他的三兄妹:“本來是邪物,被除了。”
“泥土是邪物也是寄身之物,寄居在裡面的邪霧還在荷花池上方,一會兒畫道符驅散就可以了。”
權擎在一旁看著荷花池裡面的猩紅泥土:“雲家主的意思是是邪物,只是被除了?”
“對。”
權晚意在一旁有些吃驚:“那這邪物要是不除我們會發生什麼?”
雲景聽著權晚意的話淡淡的開口解釋:“會死。”
“軀體被毀看不出來。”雲景指著荷花池上放那團黑霧開口:“那邪霧可以腐蝕人體,吸食到渣都不剩。”
這麼濃重的邪霧得腐蝕了多少人,也許都不只是普通人,還有邪霧寄體裡肯定會有操縱的媒介,媒介也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