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依靈衝著攔路的保安質問道:“怎麼,他是我的朋友,也沒有資格進去嗎?”
“呃……”
兩個保安面面相覷,露出一副為難的模樣,但是又不敢得罪任依靈,最後只能讓開。
“哼!”
任依靈冷哼了一聲,然後又對著姜飛雲巧笑不已,拉著他朝著莊園之中進去。
任依靈一路拉著姜飛雲,走在青石板上,一邊對著姜飛雲問道:“你還沒有告訴我你的名字呢?昨天可是說好的?”
姜飛雲笑道:“姜飛雲。”
“任依靈,請指教!”
任依靈裝出一副假正經的模樣,朝著姜飛雲伸出手,彷彿一個白領精英,假正經之中又帶著一些調皮。
兩個人不禁同時忍俊不禁,笑聲清脆。
“對了,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任依靈眼神之中充滿了好奇之色。
“我……”
正欲開口的姜飛雲,忽然被後面傳來一聲陰陽怪氣的語調打斷。
“哎喲,這不是我們的任校花嘛,這是什麼風把你也給刮來了。”
姜飛雲和任依靈兩個人循著聲音看過去,就瞧見一男一女挽著手臂,手中端著紅酒徐徐走過來。
女的身材妖嬈,穿著一襲潔白的連衣裙,裙襬旖旎,拖在地上。
猩紅的嘴唇上噙著笑意,笑盈盈地望向任依靈。
任依靈見到這個柳鶯之後,剛才臉上的喜悅頓時煙消雲散,彷彿是見到了平生最厭惡之人。
任依靈拉著姜飛雲的手,說道:“別理她,我們走。”
“呵呵呵……”柳鶯輕煙嘴唇,笑得咯咯作響,“任依靈,幾天不見,你的品位變低了呀,居然和這種男人混在一起。我說呀,這個小子還不如張順呢。”
姜飛雲和任依靈兩個人,聽到對方暗諷的話語之後,腳步頓時一滯。
姜飛雲微微偏頭,看著任依靈,問道:“你的死對頭嗎?”
任依靈抿了抿嘴,然後點了點頭,臉上帶著些許的無奈。
任依靈、柳鶯兩個人都是大學裡的同學。
只不過任依靈被眾人奉為校花,而柳鶯自詡美貌不輸於任依靈,但在眾人眼裡卻比不過任依靈,這讓她心裡怎麼能平坦。
所以每次見到任依靈後,柳鶯都忍不住要噁心一下任依靈,心裡才舒服。
今天又巧遇任依靈,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
站在柳鶯旁邊的男子,意氣風發,由裡到外透露出一副高貴的氣質,一看就是貴族子弟。
“柳鶯,你怎麼說話的,怎麼能拿張順和這種人比呢?張順騎馬也趕不上他呀。”
柳鶯跟著一唱一和地笑道:“是是是,明少你說得對。張順開飛機恐怕也比不上呢。”
兩個人的嘴角,頓時露出別意的笑容。
兩個人的對話,正好落入到不遠處張順的耳中,臉上不禁又氣又怒。
這兩個人怎能拿他張順和這個小子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