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掘墳墓?以龍皇的智商,他不至於想不到這一點吧?”薛岑反駁道。
“這就是主人厲害的地方,當年他在主人面前自稱龍皇,從那時候開始,他便已經成為主人的一顆棋子,暗榜建立,趙家三十六星唯獨他能夠干涉暗榜,甚至到後來成為了暗榜的控制人,這是主人賦予他的權利,也是給他造反的機會。”
“龍皇狼子野心,不甘蟄伏,不甘屈居人下,他一定會在有生之年嘗試證明自己,這是他的性格,哪怕明知道有可能一死,他也會朝著自己的目的邁進。”伍元解釋道。
“可是……主人為什麼要這麼做,暗榜勢力龐大,而且他現在要對付趙毅,對趙毅來說,幾乎是滅頂之災,這不是給趙家留下巨大隱患嗎?”薛岑還是不太明白,繼續說道:“主人只是要他死的話,有很多辦法,而且更加簡單有效,為什麼要冒這麼大的風險呢?”
伍元聽到這些話之後,笑了起來:“你還是沒有明白主人這麼做的真正意義。”
薛岑沒說話,靜待下文。
“主人想要對付神榜,但是神榜勢力錯綜複雜,牽扯到多個國家的政權和利益。主人曾說過,如果不能一次性將神榜連根拔起,他們的反撲會讓華夏受到巨大重創,所以主人需要培養出一個比他更強的人。”伍元說道。
“你要是敢再賣官子,今天就別吃飯了。”薛岑冷聲說道。
伍元神色一緊,語氣加快了不少:“龍皇只是磨刀石,主人不過是利用龍皇,磨礪少主刀鋒,所以你也可以理解為,主人培養龍皇,其實就是在給少主培養對手。”
“你的意思是,主人覺得少主會比他強?”薛岑有些不敢置信的說道,雖然她承認趙毅的確有很多可取之處,但是要和主人相比,卻遜色了很多,為什麼會得到主人的這般重視呢?
“這種話可不能亂說,而且這一切不過是我的猜測而已,主人用意究竟為何,這世界上,只有他一人才知道。”伍元說道。
薛岑點了點頭,這世上沒人能夠看透主人的想法,他不僅在下棋的時候想法天馬行空羚羊掛角,即便是做事也有很多讓人無法理解的地方。
“青花呢?他為什麼要幫龍皇?”薛岑問道。
“這我就不太清楚了,這兩人之間應該有某些不為人知的瓜葛,不過我覺得,青花應該不會對少主下手,兩次出現都沒有動手,說明他還是非常忌憚武帝的。”伍元說道。
薛岑淡然一笑:“憑藉一己之力將神榜擋在華國門外,有誰能不怕這個變態呢。”
聽到變態兩個字,伍元口乾舌燥,趕緊提醒道:“你可別這麼說,天知道這傢伙現在是不是在我們身邊,要是被他聽見可就完了。”
“你可是男人,慫成這樣像話嗎?”薛岑提起菜刀繼續切菜,不屑的說道。
伍元滿臉苦笑,能不慫嗎?誰面對他的時候還能夠處之泰然,這傢伙可是幾乎把全世界高手都打過一遍的,能闖的不能闖的,哪裡他沒有去過。
在土弓店蹭了一頓飯之後,趙毅離開之前,叮囑潘龍象希望他能夠儘快去保護趙念,潘龍象自然是很爽快的答應了下來。
開車到袁勝傑的超跑俱樂部,剛進門就看到了愁眉苦臉的袁勝傑和範西銘兩人。
趙毅交代給範西銘的事情,範西銘做得非常盡心盡力,甚至是希望把這一次的比賽打造成國內影響最大最頂尖的,因為他知道趙毅在為車穎準備出道戰,不敢有半點馬虎,可是在賽道上卻遇到了困難。
江城賽道不足以把這場比賽帶到最高規格的層面,所以範西銘和袁勝傑兩人做了商量之後,打算把比賽舉辦在南陵市,那裡有著國內最大的賽道,而且很多國際比賽有是在那裡舉行的,可是經過幾次的交涉,賽道也沒有拿下來,因為在同一週期內,一個表演賽把賽道給佔用了。
看到趙毅出現,袁勝傑和範西銘兩人瞬間緊張了起來,趕緊走到趙毅身邊。
“怎麼了,遇到什麼困難了?”見兩人愁眉苦臉,趙毅問道。
範西銘可是給趙毅保證過的,一定要把這件事情辦得漂漂亮亮,可是現在卻連賽道都拿不下來,吹出去的牛可不能收回來啊。
“趙公子,我們的確遇到了一點小麻煩,不過你放心,能夠解決的。”範西銘說道,這點小事做不好,他還有什麼臉幫趙毅做事,拿趙毅的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