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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驚險一幕

經過半天鬧騰,精神也緊張兮兮的,尋思補一覺緩解一下,再去仔細琢磨整件事的發生。

究竟誰幹的,雖然我懷疑的是趙財,但僅僅是懷疑。

一閉眼,倒頭直接臉朝下貼枕,不用半分鐘,漸漸感覺沉沉的,就像幾天幾夜沒睡覺一頭栽下去的樣子。

我現在住的住處,並不是跟我外公外婆一起,而是在一棟約莫五十平米,高三層,呈圓柱形的老房子。

坐落於村子的制高點,比村子任何一棟建築要高,從我記事開始就有了。

這座大山比較有特點的,進山處就是一個峽谷形,凹陷進去,兩邊有直挺挺的山脈擋住,宛如兩條臥龍盤旋。

正中央流出一條綿延的溪流,進山處有一條小道,這段小路不足半米寬在半山上,兩個人並排著走,都容易把小夥伴擠下去摔個殘廢。

小路的下方是流淌的溪水,落差約莫有二三十米左右,可下方的溪流,衝擊石頭的聲音依然清晰,宛瑜一段段天然音符。

小路不遠,走兩三分鐘,便可到那條溪流與小道的交匯處。

山勢走向是比較獨特的,開始進山要爬一個小坡,進入小路畫風突變,開始走下坡路,一直到那條溪流,上山的路才剛剛剛開始。

我住那棟屋子,處於進山的要口,也就是張家村的大後方,背面靠著大山,坐落在那條出山小道口旁。

為什麼說它是老房子,是因為非鋼筋混凝土建造,而是全部用石頭砌成,牆身比普通水泥鋼筋建造的要厚三倍。

是我花了五萬塊,從飛叔手上買過來的,這個價格絕對不算低,除了我舅舅家那棟小別墅外,可以買下三間兩百平米以上泥磚瓦房。

“嗶嗶...!”

“蒼茫的天涯....!”

先是汽車的喇叭聲,緊接著便響起了手機鈴聲,我渾渾噩噩,順手摸起手機接了:“喂,你好,那位?”

“凡哥,怎麼還不起床麼,太陽都曬屁股了!”對方電話傳來一陣歡快的聲音。

這個是我從小玩到大的發小,名字叫張歡,我喜歡叫他歡子。

我簡單回了一句便掛了,他前幾天跟我小表弟許川去城裡給我提車了,現在回來了,剛才那喇叭多半是我的車子。

本來我也想跟去提車的,只是恰巧碰上了不巧,飛叔也同一天離開了,只有留下這邊看著林場這邊的情況。

很明顯,留下來的必要,如果我跟著一起離開了,怕是林場鬧鬼已經傳得沸沸揚揚了。

我還有一樁婚事來著,人家父母也是有要求的,嫁妝最低也要十萬,還有要一臺二十萬的車子,最重要要有一棟屬於自己的房子。

我當然是沒意見的,因為生活嘛...,人家嫁個女兒給你,養育那麼多年,一下子就跟了,那算是淨虧本的。

不過,這話其實是現在的我,才說得出來,要是換作半年前的我,這條件肯定會在心裡大罵丈母孃家勒索、敲詐。

而且還肯定會一通洩憤:“什麼勢利眼,我呸,老子才不稀罕,你們給我等著遲早會後悔的!”

其實是得不到正垂死掙扎著,想給自己找一個看上去很高尚脫俗的理由。

哎呀,這錢真是純種王八蛋,不旦能讓一個內向的人仰起頭走路,還懂得體諒丈母孃的用心良苦。

我跟飛叔合作半年多,別看這只是一根根的木頭,賺起錢來那叫一個帶勁,贊下的七八十萬上下,所以正打算買車蓋房娶媳婦,然後...那生活叫一個美滋滋的。

我瞄了一眼手機時間,才十二點,倒也覺得有什麼不妥的,只是剛起身時,發現自己的身體,就像一個從來不長跑的人,跑了一次全程馬拉松回來的感覺。

我拖著沉重的步伐,走了下去,看到車子頓時一亮,我的大吉普,方方長長的車身,還有那對孔武有力的經典圓形大燈,就像一個頭隨時要爆發的野獸,裡裡外外看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