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盼兒被褚良環在胸前,空間極小,不管如何掙扎,她的胳膊胸.脯都少不得都得接觸到眼前的男人,姓褚的身上穿戴整齊,甚至外袍上連個褶子都沒有,而盼兒卻全然相反,一身雪膩皮肉赤條條的露在外,怎麼擋都是擋不住的。如此鮮明的對比讓盼兒心裡羞恥極了,臉漲的如同嫩桃兒般,紅的快要滴血。
她死死咬著嘴,細膩指尖揪住了薄薄的被套,看著男人逐漸俯下身,用帶著粗繭的指腹揉了揉她的嘴,啞聲道:“怎麼還不開口?難道你想讓我問第三遍?”
聽出褚良言辭中的威脅之意,盼兒眼神閃躲,心中猶豫了幾分,切切道:“我肚子方才疼的厲害,想抹上一點兒靈泉水看看能不能減緩疼痛……”
“撒謊!”
褚良十分篤定的說了這麼一句,他的手還捏著盼兒的腳踝,女人生了一雙天足,因為是偏僻山溝裡的村婦,她並沒有像京城裡的嬌小姐一樣,用白布纏了足,將腳裹得只有三寸大小,而是任由這雙白嫩小腳兒直接長著,竟然也沒有他的巴掌大,用手一握,又軟又嫩,好像剛出鍋的糕餅般。
盼兒緊緊的將雙腿併攏,滿眼警惕的打量著男人的神情,一時間急的不由有些冒汗,房中沉默片刻,十分安靜,只能聽到女人略有些急促的呼吸聲,明顯是怕的狠了。
突然,褚良呵了一聲,眼神從飽滿玉團移到了平坦的腹部,之後則是隱隱能看到花露的深山幽谷,豐盈有致的身子無一處不嬌無一處一軟,男人眸色轉深,放開了那隻白生生的小腳,轉而用手撐在盼兒的耳畔,撐著上身將小女人給環住,從床榻上隨意抓了一條繫帶出來,將女人雙手拉高過頭頂,一圈圈的纏繞起來。
“你這是做什麼?”
盼兒本能的感覺到一陣心慌,伸腳用力的揣著男人的肚子,只可惜褚良因為常年習武再加上在戰場上拼殺的緣故,渾身肌肉十分硬實,盼兒這麼踢了幾下,就好像給他撓癢般,根本不能阻擋男人的動作,且因著她不斷掙扎,讓褚良鷹眸中透出了一股煞氣,原本還能稱得上溫柔的動作,霎時間變得粗魯不少。
兩隻細白的膀子被綁在了床柱上,盼兒好像落在岸上的魚兒似的,不斷的打著挺,希望能夠逃到水裡去,而姓褚的那廝將人制住後,好整以暇的抱臂站在床頭,黝黑大掌握著小小的白瓷瓶,輕輕晃了一下。
“林盼兒,當我的妾室有何不好?”
盼兒見褚良開口問了一句,沒有繼續折騰的意思,她稍稍鬆了口氣,臉色也不像之前那般難看,小聲道:“我能嫁給別人當正妻,為什麼非要給你當姨娘?若真遂了你的心願,我怕是一輩子都難抬起頭……”
大業朝的律令中已經明確規定了,妻與妾並不相同,夫妻一體,而妾與奴婢相似,一旦惹得主母不喜,隨意發落了也不會觸犯律文,盼兒上輩子當了乞丐,活活凍死在破廟裡,她好不容易重活一回,可不是為了給褚良當妾的。
女人這麼想著,絲毫沒有注意到此刻高山白雪一點紅的景象分外勾人,隨著她一呼一吸,那雪山紅梅還會輕輕震顫,偏褚良滿面正色,除了眼神在女人的胸腹處流連一瞬外,再也沒有任何過分的舉動,若不是這人先前用繫帶將盼兒的雙手捆住,這副模樣應該會更有說服力。
“這麼說來,如果是八抬大轎明媒正娶的話,你就願意跟我了?”
盼兒故意做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嬌嬌柔柔道:“若褚公子真心相待,盼兒自然願意以一生相伴,只可惜公子心裡頭只有狎玩的心思,現在甚至還將妾身捆縛在床柱之上以供取樂,實在、實在並非良配……”
說這話時,盼兒心裡頭像燒了把火似的,又是羞恥又是惱恨,現在她跟褚良並無半點關係,甚至還曾經救過這人一命,都能被他肆意玩弄,若是真成了她的妾,與勾欄裡出來的妓.女又有何分別?再加上這人暴虐成性,也不是什麼好脾氣,盼兒在京城裡住了這一段時日,就見過一個男人活活的把他妻子給打的半死,要不是周圍的人實在看不下去開口勸說一二,恐怕那婦人的性命就保不住了。
這麼一想,盼兒不由自主的打了個激靈,大眼兒直勾勾的盯著褚良,瞧著可憐極了。
“並非良配?你一個與人和離了的婦人,能找到怎樣的良人?更何況你的身子我早已看遍摸遍了,你不如早早的跟了我,給我做妾,可比給那些無用之人當正妻強了許多……”褚良嗤笑一聲,眼裡的譏諷之意分外明顯。
“妻與妾怎能相同?”盼兒忍不住反駁。
褚良親了親女人的小嘴兒,道:“像你這種水性楊花的女人,哪個男人會瞎了眼把你娶回家門?等著你紅杏出牆嗎?”
一聽這話,盼兒好懸被他氣的直接昏厥過去,她兩手狠狠掙動了一下,方才繫帶綁著腕子時,因布條拉的太緊,那處皮肉已經被磨得通紅破皮,甚至還隱隱的帶上了些血絲,盼兒雖然不是那種嬌滴滴的姑娘,但傷口一直磨著的感覺依舊稱不上好。
發現淡粉的布條上頭有血色蔓延,褚良臉色一變,趕忙將靈泉水從白瓷瓶中倒了些許出來,仔細塗抹在了女人手腕的傷口處,本來磨破的傷口就不算深,現在一碰到了靈泉水,立刻便恢復如初,連先前的紅印子都沒了。
見男人臉上隱隱帶著幾分急色,盼兒只覺得是自己看錯了,畢竟像褚良這種卑鄙無恥無情無義之徒,對她只有輕賤而無半分感念,又怎會因為這點傷口心急?他之所以露出這幅模樣,想必就是為了讓自己心軟,直接當了他的妾室。
不說盼兒此刻已經恢復了嬌美的容貌,跟林氏也能積攢出不少銀子,比起京裡頭的小戶姑娘也不差什麼,就說齊川的身份,乃是堂堂的新科狀元,要娶宰相的女兒,若她真為了妾,日後再見到那許氏時,怕是要行跪拜的大禮了。
按說她才是齊川的原配嫡妻,凡是都應該有個先來後到,盼兒本就是個心眼兒小的,被那對忘恩負義的狗男女噁心了一通不算,若她真成了妾,豈不是做了一輩子的笑柄?
盼兒越想就越是光火,她先前便是因為太過軟弱,才會被眼前這個無恥混賬欺凌到了現在這副境地!
牙關緊閉咬住朱唇,因用力過大,唇肉本就細嫩經不得摧殘,現在竟然有一道血跡好似蜿蜒小蛇般緩緩往下流,殷紅配上雪白,晃得人眼發疼,褚良一看到盼兒這副模樣,立刻急了,大掌死死掰住女人的下顎,逼的盼兒張開嘴,不讓她再傷了自己。
“你為何要作踐自己?“
盼兒此刻當真難受的很,只希望眼前的男人莫要再糾纏下去了,這般不清不楚不明不白的夜夜造訪,雖沒被林氏發覺,但她自己卻有些發毛,好似有虎頭鍘在懸著似的,時刻威脅著她。
“褚良,若你真有半分良心,便放過我......”女人嘴上的傷口實在不淺,說話時牽動了那處的皮肉,都覺得一陣刺痛,血沫子呼呼的往外湧,一股鐵鏽味兒在口中瀰漫,讓盼兒胃裡頭一陣翻江倒海,差不點吐出來。
女人臉上並無半分表情,冷冷的看著褚良,這副神情讓男人惱怒極了,死死的捏著盼兒的下巴,惱羞成怒道:“我若是不放過你又如何?”
盼兒低垂著頭,濃密纖長的眼睫在眼瞼處投下了一抹暗影,她冷笑一聲:“不放過就不放過吧,您是堂堂的將軍,小女人哪裡能反抗的了您?”
口上這麼說著,盼兒心裡頭卻轉過了許多想法,眼前這人出身高貴,一而再再而三的輕薄了自己也從未真正入道,估摸著是不屑於做那種強佔女子清白之事的,這麼一想,她心一橫,貝齒抵住了舌根,狠狠一咬!
先前盼兒聽過咬舌自盡這種說法,雖不知咬斷了舌頭到底能不能斷氣,但此刻她卻覺得自己好像死了一回般,大口大口的鮮血用嘴裡頭湧出來,褚良整個人都愣住了,再也顧不得別的,直接將女人抱在懷,把手裡頭的瓷瓶開啟,將靈泉水一滴不剩的全都灌了進去。
“林盼兒,你以為你這麼做,我就會心軟了?”男人咬牙切齒的開口,攥著盼兒胳膊的那隻手好像要將她的骨頭給捏的粉碎般,疼的盼兒直皺眉頭,淚珠兒伴著靈泉水不住的往下湧。
其實盼兒當真沒想過尋死,她之所以咬舌,不過就是為了在褚良面前做一場戲,讓這個男人明白她心存死志別再糾纏罷了,褚良顧及也看出了盼兒的心思,但他出身高,在京城裡都算得上是青年才俊,哪裡能容忍被一個女人如此嫌棄?
見盼兒喝了靈泉水仍在大口嘔血,褚良氣的狠了,從腰間將匕首取出來,一把將綁住盼兒手腕的繫帶給割斷,繫帶碎成一片飄飄灑灑的落在薄被上,褚良直接站起身,衣襟上沾滿了大團大團的血跡,平日裡他身上受過的上不知有多少,他從未看在眼裡過,偏這次林盼兒使計,讓他恨得發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