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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廢莊呆了整整六日,明天褚良就該上朝了,即便男人還捨不得山澗裡的溫泉,仍不得不帶著嬌滴滴的小媳婦回到定北侯府,坐在馬車上,褚良面容冷肅不帶一絲笑意,看模樣極為正經,若是這人的手沒有探入小襖中,輕輕捏著柔嫩的軟肉,想必會更有說服力。
“月娘表妹可走了?”提到凌月娘,盼兒心裡頭就憋悶的慌,明明凌月娘也是大家閨秀,怎麼能跟小門小戶的姑娘家一樣,不顧及自己個兒的名聲,即便做妾也要嫁進定北侯府?
“早就走了,她到底也是凌家的姑娘,哪有常年住在侯府的道理?”其實凌月娘倒是想在定北侯府中常住,畢竟她之所以來到侯府,就是為了見褚良一面,哪想到她心愛的表哥竟然帶著林盼兒去了莊子裡,就算凌月娘心中再恨,也實在沒有臉面跟過去,再加上褚良派了欒英去凌府走了一趟,給凌父捎了口信兒,說的清楚明白,無論如何都不會讓凌月娘進侯府。
凌父心裡即是惱火又有些驚懼,隨著凌家江河日下,一日不如一日,定北侯府是凌家唯一的靠山,萬一惹惱了褚良,怕是以後的日子就會更難捱了,無奈之下,凌父只能捏著鼻子,派人將凌月娘接回府。
就算凌月娘心裡有千般不捨萬分委屈,也拗不過自己親爹,在面對淩氏時還得強顏歡笑,完全不敢說出褚良派人威脅之事。
邊說著,褚良邊用粗糙大掌稍稍用力掐了一下,女人紅潤潤的小嘴兒裡溢位一絲嬌呼,聽在男人耳中,簡直比虎狼之藥的功效還強,只可惜昨天夜裡在溫泉水中折騰了整整三回,盼兒實在是折騰不起了,褚良這廝的體力極好,天光矇矇亮時才偃旗息鼓,小媳婦卻渾身提不起半點兒力氣,被男人一路從山中抱上了馬車,兩人才輾轉回了廢莊裡。
好在莊子裡攏共也沒有幾個伺候的奴才,即使兩人不顧規矩,去山澗裡幕天席地做了最親密的事兒,也沒有一人見著,自然不會有多嘴多舌的說什麼瞎話,只可惜昨夜裡折騰的太過,盼兒細腰軟的就跟豆腐似的,又酸又疼,感受到懷裡那隻大掌還在不老實的蠢蠢欲動,她毫不客氣的在男人胳膊上狠狠擰了一下。
褚良這廝是在軍中熬過來的,風吹日曬,渾身皮肉糙的很,又十分結實,盼兒掐了一會兒,累的虎口發酸,這人倒好,眼皮子動都沒動一下,手上的動作倒是不停,在高山雪景中仔細探尋。
兩人胡鬧了一陣兒,褚良顧及著是在馬車裡,也沒有做的太過,仔細將扯開的領口攏好,炙熱的薄唇在柔白的頸子上嘬了一下,那處的皮肉薄,最是敏感不過,讓盼兒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好不容易捱到了定北侯府,盼兒腿上還提不起力氣,褚良倒是二話沒說,一掀長袍,跳下馬車後,就直接將香香軟軟的小媳婦抱在懷裡,昂首闊步的往府裡走去。
天邊飄著零零星星的雪花,打在小女人頭臉上,照理而言應該挺涼快的,但盼兒臉上卻燒的厲害,餘光瞥見周圍的丫鬟奴才,發現這幫人都用眼珠子暗暗往他們兩個身上瞟,她本就是個臉皮薄的,此刻更恨不得找個地縫兒鑽進去,小手死死扯著男人的衣裳,將桃心似的小臉埋了進去,等到進了屋後,盼兒也憋得厲害。
將小媳婦放在軟榻上,褚良蹲下身,黝黑大掌捏著羊皮小靴,沒費什麼力氣就將小靴給脫了下去。
京城的氣候比起石橋村要冷上許多,即使盼兒沒在外頭走多久,一雙小腳依舊凍的通紅,被黑炭般的大掌握在手心裡,就跟握了冰塊兒似的。
她與褚良這幾日也算是徹徹底底的“坦誠相見”了,但此刻奶白色的小腳被人握在手中狎玩,盼兒心裡頭仍覺得有些彆扭,用力蹬了蹬腿,原以為以男人的力氣,她怕是不容易掙脫,哪想到一下子就甩開了這人的手,心裡暗自奇怪,身體卻誠實的往軟榻裡頭縮了縮。
紫煙端了熱茶進來,褚良便讓她打一盆熱水來。
眼角瞥了一下少奶奶白玉似的蓮足,那一雙腳小的很,還不如女子巴掌大,又白又嫩,摸起來也軟乎乎的,大概是凍著了,皮肉有些泛紅,泡一泡祛一祛寒氣也是好的。
誒了一聲,紫煙忙不迭的去大廚房,衝著管事的王婆子道:“勞煩王姨給我倒些開水。”
紫煙好歹也是伺候在崑山院的人,跟她們這些在廚房裡做粗活兒的完全不同,即使王婆子是大廚房的管事,也不敢怠慢紫煙,麻利的找了個分量不輕的木桶,將水裝在木桶裡。
等紫煙提著往主臥的方向走後,另外一個婆子小聲問:“這大晌午的要什麼熱水?”
想到剛從莊子回府的少爺跟少奶奶,王婆子隱隱約約猜到了點什麼,不過她是個聰明的,能管住自己的嘴皮子,自然不會亂說,只將這個婆子打發了去幹活兒,忙著手上的活計,把話頭兒給岔過去了。
端著熱水進了主臥,紫煙將木盆擺在軟榻前頭,就見到將軍單手攥住細細的腳腕,將少奶奶從軟榻裡頭生生脫到了邊上,按著不斷掙動的兩隻玉足,直接放進了木盆裡頭。
剛才在門外紫煙已經往木盆裡倒了些涼水,但水溫仍舊有些燙,再加上盼兒剛剛凍著了,腳心冰涼,猛地放在熱水裡,一時間也有些吃不住,咬著嘴兒眼裡含著水霧,還想故技重施把腳抽回來,偏偏褚良這廝力大如牛,帶著一層糙繭的掌心揉搓著白嫩小腳兒,將上頭的軟肉都給揉紅了,磨得生疼。
盼兒哼哼唧唧眼眶微紅,那副嬌滴滴的模樣就跟沾了露水的玫瑰似的,嬌豔的不得了,明明少奶奶衣衫齊整,渾身剩下只露出了腳踝以下的皮肉,但不知為何,只看著那張豔若桃李的小臉兒,紫煙面頰就一陣泛紅,也不敢再在主臥裡多留,忙不迭的就退了出去。
吱嘎一聲,房裡頭只剩下小夫妻兩個,從這個角度盼兒看到男人稜角分明的面頰,褚良五官生的十分硬朗深刻,鼻樑高挺,眼窩顯得有些深,眼睫纖長濃密,此刻微微垂著,看不清楚他的神情……這人身為定北將軍,即使還沒繼承爵位,也沒必要這麼伺候她。
大業朝的女子都是以夫為天的,像褚良這種能放下身段,精心照顧媳婦的男人,委實不多,就算一開始盼兒對他有些排斥,根本不想嫁給這人,此刻心裡頭也不由軟乎了幾分。
“好看嗎?”男人聲音低啞,似笑非笑的問了一句。
聽到這話,盼兒如夢初醒一般,有些羞惱瞪了這人一眼,褚良權當沒看見,大掌將裙衫拉高,裡頭的綢褲往上捲了卷,這將細嫩的膝蓋露了出來。說起來那靈泉水還真有奇效,在眉心沒有那汪靈泉之前,她雖然不算黑,但身上皮肉也沒有多細嫩,尤其膝蓋手肘這類關節處,因為時常跟衣料摩擦,上頭積了一層的繭子。
但自打喝了靈泉水,將體內雜質排了幾回後,盼兒的面板比往日嫩氣了不少,渾身上下如同剝了殼兒的荔枝般,連個汗毛孔都找不見,變得這般細嫩她自己瞧著心裡舒坦,只不過比往日嬌氣不少,但凡穿的衣料稍微粗糙些,皮肉就會刮出一道道紅痕,雖然沒有多疼,但看著卻十分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