姒也終於爽了。
大長腿高傲的走到李隨安身前,給了他一記略帶嫌棄的眼神,丟下一瓶丹藥,“明日午夜,再來戰過!”
便飄然離去。
李隨安感覺自己有點像是被強了一頓,事後還要被女方嫌棄。
不行,士可殺不可辱,咱大老爺們丟不起這人。
打死不要你這破東西。
抓起來就要朝她臉上丟過去。
定睛一看,好傢伙,竟然是一瓶天元聚魂丹,這可是上千兩銀子。
趕緊收起來。
真香!
大丈夫能屈能伸,能大能小,不與她一般見識。
做不成我的女人,做兄弟也行啊。
真正的好兄弟,就是在你需要女人的時候,做你的女人。
一舉多得。
翌日。
李隨安去看了下福叔。
福叔恢復的不錯,至少精神狀態比之前強得多。
李隨安捏碎一顆歸元丹,怕他虛不受補,和著水也只能吃小半粒。
與他聊了一陣生意上的安排。
按李隨安的意思,要清理掉家中各行各業都沾點邊卻又無法形成規模的雜亂生意,譬如在絲綢街上的絲綢鋪子,西市的糧油米鋪等等。
這些能賣則賣,一些邊遠地區利潤較低的腳店也都轉讓,暫時只保留如意坊和幾家自主經營的生意還行的酒樓腳店。
一些或閒置或出租的房子,全部賣掉。
趁著現在行情好,還能賣個好價錢。
此舉,也能回籠一些日漸匱乏的資金流。
粗略估計,至少得有五萬兩銀子回籠。
府中的下人太多,家中人不多,他平時哪裡需要這麼多人照顧。
所以家中人員要清減,那些簽過賣身契的僕人,可以全部返還賣身契,還他們平民籍。給他們安家費,讓他們自謀生路去,最終能留下的不會超過十人。
不願意離開的,也可以以自由民的身份換個職位,去東城釀酒坊做工。
福慶年安靜的聽著他的佈置,面有憂色,“少爺,我們不是有提燈司幫襯嗎,已經到這份上了嗎?少爺,徐家勢大,您可不能冒險。如果真的不成,釀酒的生意乾脆就讓了出去吧。”
他猜到李隨安這樣佈置,是在預留後路。
要麼是李隨安很快就要有大動作,要麼就是敵人即將有大動作。
李隨安安撫他道:“你不用多想。區區徐家,我並未放在眼中。”
“只是未雨綢繆,做些準備罷了。凡事為慮勝先慮敗,最重要的還是人。只要人還在,即便現在失去了,也保留了將來東山再起的火種,未必不能重新擁有。”
徐家只是幾個小動作而已,不會讓他傷筋動骨,反而暴露了對方其實也是無計可施,才會行此下三濫的手段。
流水不爭先,爭的是滔滔不絕。
且讓他先囂張幾日。
既然他已經做了決定,福慶年只能配合李隨安做好安排。
二人又商討了許多細節,之後,李隨安便先行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