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剛推開屋門,臉上現出一抹痛惜。
病床之上,一個面色蒼白的青年仰躺其上,對旁邊正在換藥的小護士上下其手,手掌都伸進了護士的褲子裡,但臉上卻沒了平日的銳氣和風光。
小護士雖然不厭其煩,但卻也不敢抗拒青年的動作,反而還有些期待。
她非常清楚,眼前的青年在張家擁有極高的地位,如果能夠傍上,她將一生衣食無憂,比累死累活地當個護士強了不知多少。
“爸!”
看到張權進來,病床上的青年頓時停住了動作,坐起身來。
“董事長!”
護士站起身來,臉上現出一抹慌亂,趕忙低頭行禮。
“嗯,你先出去吧!”
張權點了點頭,護士不敢廢話,趕忙收拾東西出了房間。
護士走後,張權一臉柔和,對青年道:“小松,今天感覺怎麼樣?”
青年一臉頹喪,搖了搖頭:“腿還是沒有多少感覺!”
“唉!”張權搖了搖頭,嘆息了一聲,眼中射出憤怒的光芒。
“童家實在是欺人太甚!”
自己的兒子,代表張家前去龍陽童家參加宴會,卻沒想到在童家大門被人生生踩斷雙腿,童家還斷絕了跟他張家的一切生意往來,讓他七竅生煙。
若不是童家的實力和地位擺在那裡,他絕對不惜調動家族力量,上童家討個公道。
兒子斷腿之後,他花重金請了贛西省最好的醫生為其醫治,但下手者出手太過狠辣,已經將青年的雙腿骨骼全部粉碎,便是醫生也無能為力,斷言青年只能在輪椅上度過餘生。
這個訊息,他還未曾告訴青年,一直埋在心裡,他害怕青年承受不住這個巨大的打擊,就此消沉。
“爸,這個仇,你一定要幫我報啊!”
青年正是張松,他一臉怨恨,想起了楚雲飛那張讓他又懼又恨的臉。
“放心吧小松,童家雖然厲害,但我張家並不懼怕,而且,今天你大伯要回來了!”
張權沉聲道。
“大伯?”
聞言,張松面現狂喜。
他可是知道,大伯跟他們這些普通人不一樣,大伯自小之時,就拜入了一個古老的宗門之中,修煉武功,跟電視裡那些武林高手相差無幾。
他可是親眼見到,大伯曾將一塊白玉石的桌子一拳打得粉碎,能夠徒手撐起一輛小轎車,這樣的力量,簡直就是超人。
童家雖然厲害,但有大伯這樣的武林高手在,想來童家也要忌憚三分。
“今天,古家的那個小丫頭會親自登門,你想爸怎麼做?”
張權忽然問道。
“古瀟月嗎?”張松面上先出十分淫邪的神色,他曾經見過古瀟月一面,饒是玩遍了女人的他也不得不承認,古瀟月絕對算是女人中的極品,他早就垂涎已久。
“爸,古瀟月敢悔婚,還敢在外面找小白臉,一定不能輕饒!”
張松滿臉怨毒道。
“我要他古家,當眾道歉,還要讓古瀟月,伺候我左右,成為我的奴隸!”
張權聞言,並沒有任何不滿之色,反而是點了點頭,一副讚許。
“好,不愧是我張權的兒子,夠狠,夠毒!”
他站起身來,面上冷笑浮現。
“放心吧小松,古家敢戲弄我們張家,我今天勢必會讓他們付出慘痛的代價!”
兩父子在這邊討論之際,張家大門之外,楚雲飛和古瀟月卻已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