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煙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有些不知所措的說道,“顧總這麼關心我,我還真是受寵若驚呢。”
“我不是說過了嗎?讓你說話不要陰陽怪氣的。”
顧錦川用如鷹般的眼眸看了她一眼,這個男人真是,這麼虛弱的時候都不忘要教訓一下她。
喬煙雙手環胸,輕哼一聲,靠在了真皮車椅的椅背上面。
狀似不想理會顧錦川。
下一秒,顧錦川俯身向前,喬煙以為他是要拿水,但是他的手卻直接繞過水瓶,拿起底下的藥膏,然後輕緩的開啟,擠出來一點在手上,動作一氣呵成,沒有停頓,他俯身過來,身上好聞的海洋氣息讓喬煙竟然有些緊張了起來。
他的聲音恢復了往日的低沉跟磁性,“沒有棉籤,將就著用手塗抹吧。”
他手指上涼涼的藥膏在她紅腫的臉上輕輕的塗抹著,喬煙覺得很奇怪,他的手指是涼的,藥膏也是涼的,可她的臉龐卻是火熱的。
她紅著一張臉僵硬著不敢動,屏息,也不敢看顧錦川的動作。
他細心的塗抹著,還小聲的呢喃,“還說你變得聰明瞭,你簡直是越來越傻了,被人那麼猛的扇一下巴掌,都不知道躲一下。”
喬煙瞪大了眼眸,心裡好像放起了煙火一樣,噼裡啪啦的,燦爛極了。
她低頭,大有一絲嬌嗔的味道,“我這不是個演員了,演員不應該敬業一點嗎?”
顧錦川塗抹完了,將藥膏收好之後,好似輕說說了一句,“我不是喊停了嗎?”
“你說什麼?”
等喬煙問他的時候,他又無精打采的搖了搖頭,“沒什麼。”
車子裡的氣氛突然就變得溫熱了起來,喬煙轉頭看向顧錦川完美的側顏,他的臉在燈光下面如此的好看,因為呼吸而輕輕顫動的鼻翼都無可挑剔。
他的睫毛如同羽墨一樣,忽閃忽閃的,微微的扇動就像是棲息了許久的蝴蝶要起飛了一樣。
他的鼻樑高挺,都說這種面相的人適合當高管,想必他一定跟他那個從政的高管爸爸長得很像吧?
他的嘴唇很薄,都說薄唇的男人絕情,喬煙以前是這樣認為的。
她覺得個顧錦川真的如世人傳言那樣,生性薄涼,不喜笑,寡言孤傲,霸道狠厲。
可今天在車裡,她見到的顧錦川卻不是如同世人傳言的那樣。
喬煙慢慢的靠近著顧錦川,想把他再看得透徹一些,再透徹一些。
卻不知不覺的貼合在了對方的身上,怪就怪燈光下的薄唇太誘人,怪就怪沉默的瞬間氣氛太完美,怪就怪喬煙從來都不算是太理智的人。
她貼了上去,輕輕的吻在了他的薄唇上,想、住這樣一份傳言中的冷漠。
可含、住的卻滿是熱情如火。
顧錦川看著如此靠近的人,感受著唇瓣上的柔軟,那清甜的味道讓他欲罷不能。
就像是上了癮一樣,他有時候偶爾會思考,這個女人怎麼能夠跟罌粟一樣,他原本以為自己也是圖一個新鮮跟刺、激。
可後來越來越多次的歡愛向顧錦川說明著,她就是毒藥一般,讓人上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