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片場和他們熱熱鬧鬧的呆了兩天,李清研已經將宣傳思路和方向做出來。
我利用大鬍子白天拍戲的時間看完,然後勾勒出重點,又加入我的一些想法,做了一個總結,等待晚上他們結束工作後開個小會議。
畢竟這部電影,謝瑞東也是站了百分之四十以上的大頭,重要的事情還是要跟他商議,並且得到同意。
而且,對於這部電影賣點,以及特點,他們更瞭解。
晚上,經過兩個小時和閒聊差不多的‘會議’,總體方案定下,第二天我就要飛回公司,和李清研商議,正式籌備宣傳。
大鬍子送我去的機場,這次我沒有拒絕,我知道他依舊怕我清奇的腦袋會出現清奇的想法,所以我不應該拒絕,用行動讓他知道,他所以為我做的,付出的,我通通都接受。
他許會累一點,但那又如何,他安心,同時也會因為對我的付出感到滿足。
至於我,在享受他付出後,可以用另一種方式回報他,比如用心盡力做好電影的宣傳。
時間一晃就過去三週,他們的電影即將殺青,期間我沒去看他,一直專注宣傳。
不過每天的電話粥沒斷過,有時候只是簡單的問候,有時候詳聊一下工作,他那邊的進度和我這邊的情況。
殺青在即,最為出品方的重要領導,姐不僅必須參加,而且還要籌備。
所以,在接到他電話後,我和李清研就提前過去了。
一個意外的驚喜,就是我和李清研才到的下午,電影提前完成。
隨著一音效卡,謝瑞東頓了頓從靠椅站起來,然後拉直了嗓子喊:“恭喜你們可以休息了!”
兩秒的靜默後,是一片能掀起屋頂的歡呼聲,從正式籌備到結束,《暮色瑾年》歷時五個多月,終於完成。
作為一部文藝片,用了那麼久的時間才完成,還不算後期製作,可見大鬍子和謝瑞東對這部電影的用心。
我時常來看他,謝瑞東那要求和之前電視劇的時候,完全不能比,一個鏡頭可以重來幾十遍,大鬍子也不列為。
有時候是演技情緒都到位了,可就是因為攝影的角度,或者的燈光他感覺不對,就得重來。
大家都是辛苦的,歡呼之後,我們就先來了個小殺青宴,慶祝放鬆,慰勞慰勞自己。
沒有司儀,沒有演講,菜還沒上齊,酒已經倒起來。
電影不比電視劇,雖然只是短短兩個小時,但整個團隊比之前做劇的時候人多了一倍多,還有他們這些主要演員,配角,以及固定跟組的群演,我們這一擺就是六桌。
謝瑞東端起酒杯站了起來,所有人跟著也端著酒杯站起,當然包括我。
他端著酒杯頓了好會才開口,“我這人也不會說話,多的也不說了,這一杯,敬大家這五個月來的辛苦!”
大家臉上都寫著辛勞後載滿果實的欣慰笑容,我和大鬍子對看了一眼,然後在謝瑞東舉杯先乾為敬後,我們也跟著將杯子裡的酒乾了。
女同胞都準備的紅酒,不會喝的也要喝點,會喝的,要和他們男同胞一起幹白的也可以。
大鬍子給我倒的紅酒,但即便如此,太久沒碰酒的我,這一杯下去,也是立馬心跳加速,手腳因血液流速突升立馬變得有些痠軟。
我深吸了口氣,放下酒杯,謝瑞東朝我看過來,“酒量不錯啊,直接幹。”
“必須的。”我笑,“謝導您都幹了。”
他輕輕的笑了聲,然後轉眸看向大鬍子,“你這個監製加主演,不打算說點啥麼?”
大鬍子輕抿了下唇,卻斂不住唇邊的笑意,“話多不甜,酒杯倒滿直接來吧。”
“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
鬨笑聲起,大鬍子笑著伸手,拿過酒瓶就將自己的杯子和謝瑞東的斟滿,其他人見狀也開始倒酒。
坐在我旁邊的周心暖也拿起紅酒,幫我和李清研的以及自己的酒杯斟滿,至於阿誠的,也已經被林建偉斟滿。
大鬍子抬起酒杯對大家舉了舉,很真誠的說:“謝謝大家的付出,非常感謝!”
話落,他仰頭就是一口乾了,謝瑞東立馬就笑了起來,“好!幹得好,你乾杯我們隨意!”
“哈哈哈哈哈——”
又是一陣笑,但謝瑞東雖然嘴上那麼說,但他卻也幹了,而我當然也幹了,我可是他老婆,自然要挺他到底!
兩杯酒下肚,氣氛比剛才還活絡,有說有笑,吃吃喝喝,沒多會小周就端著酒杯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