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他是不是有異心,在外面亂來,也不覺得啊。
他的生活軌跡我很清楚,不是片場就是公司,還有出席一些必要的商業活動,擠出一點時間也是陪兒子。
他說的,兒子一天天長大了,他忙得不見人影的,怕兒子都不認識他。
至於商業活動,自從我回到公司開始上班後我作為他的經紀人都會陪他出席,而片場,我也經常去看他。
說真的,比起拍攝電視劇的時候,我覺得這次拍攝他顯得更嚴厲。
許是還擔任了兼職的光顧,他即便沒戲不是小歇就是和謝瑞東或者編劇嘀嘀咕咕,忙這忙那,根本看不出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對我的話……一如既往的事無鉅細,溫柔體貼,只要能想到的,能安排的,都儘量幫我安排周到,除了那點事……
到底是怎麼了?問題出在哪?是他太累了嗎?
也不是我多想,只是有時候那種事情,對女人而已,是一種被需要的證明。
他們的電影已經進入尾聲,而我們這邊也開始策劃宣傳。
這天早上,經過一個多小時的會議後,我回去收拾了東西,趕上了11點半的班機,又去看他了。
因為想給他驚喜,我事先沒打電話給他,結果等我直奔攝影棚,就遇上他在拍一場激|情|戲。
之前我也都看到過的,但是這次可能心境有問題的緣故,只一眼,我就覺得整個人好像被一塊大石頭壓了住,腳步驟然頓在了攝影棚門口。
飾演女主的袁靜躺在床上,漆黑的長髮散開,衣著還整齊著,而大鬍子雙腿岔開虛坐在她小腹,弓著腰,一手撐在她肩側,一手解著襯衫的紐扣。
兩人就那麼凝視著對方,邊上林建偉扛著攝影機,緩慢的挪動著,小周也撐聚光燈的架子跟著林偉健挪動的軌跡緩慢挪動。
偏黃的光線印在大鬍子身上,增添了曖昧之色,而因為偏黃的光線的緣故,加深了他輪廓的陰影,讓他那本就立體的五官顯得越發立體。
氣氛渲染的太好,演員也很入戲,即便尺度還沒放大,周遭的空氣已經變得躁悶……
我緊緊抿著唇,在他拉起袁靜的手將他襯衫退下的時候,指尖不受控制的猛的攥起,一個轉身就出了攝影棚。
周心暖頓了一秒就和保鏢追上我,“徐姐……”
“嗯?”我佯裝淡定的應了聲,朝她看過去。
她眉微蹙,嘴微張,但半響沒擠出一個字。
我也發現了我剛才的舉動好像有些激烈,露出一個尬笑,“我好像那個啥來了。”
周心暖愣了愣,差點噗出聲,我又說:“你幫我去弄下,我先去洗手間。”
“好!”周心暖應了聲,隨即立馬加快了腳步朝外走。
我看著她的背影緩緩斂起唇角的幅度,轉身朝著洗手間的方向也加快了腳步。
走到洗手間門口的時候,跟著我的保鏢腳步頓下,已經往前衝出兩步的我也腳步一頓,轉過身走會到他身前。
“阿誠,給支菸。”
“誒?!”一直面無表情的阿誠眼睛忽的就睜得老大。
“煙,你沒帶麼?”我淡定的又說了一遍。
“帶、帶了。”他說著,隨即低頭摸了摸褲包,掏出一包煙來遞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