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白安賢,你高興得太早了,木之屬性靈魂,老子要了!”
一個嫵媚的聲音悠悠的響起,聲音如軟噥呢喃的嬌俏姑娘,聽在人的耳朵裡,竟然令人氣血翻湧,說不出的恍惚!
一條大紅色的身影低空飛來,如同羽燕低空覓食,身形優雅,目光纏綿,臉s色妖嬈中帶著睥睨之色,飛速而來,隱隱居然有王者之風。
又是一位飛昇尊者中人!明豔動人,豔傾絕!
白安賢臉色一變,加速落下,但論及身法,豔傾絕卻比他要快上一籌,率先落在了地上,兩人遙遙相對,四隻眼睛淡然對望,激射出的光芒,卻似乎比天空的閃電更加令人觸目驚心!
刷刷兩聲,玄真七峰秦一筠與竹酋林同時落下,每人手中持著半柄斷劍,臉色稍見蒼白,卻無大礙,落在尚且行身後,三人並肩而立,心中都是一定!
尚且行、秦一筠、竹酋林三大長老聚合,其實力已經並不弱於飛昇尊者多少!
片刻,又有五人衝破雨幕,在白安賢身後靜靜站立,正是白安賢的數名手下。
貌似……人還沒來齊……
“原來各位前輩早就在此,晚輩千秋樰拜見各位玄真七峰的前輩,拜見白師伯,豔師叔。謹代家師向各位前輩問好!”一位中年白衣人帶著四個白衣人緩步從暗處走出,正是蕭鼎的五個師兄弟。
這並不奇怪,他們這一行實力最弱,到得也自然最遲。
“奇怪,老子跟千金裘有什麼關係?他的徒弟居然叫老子師叔?你們這是從哪論的?”豔傾絕眼皮一翻,冷冷的道。
“白安賢,難道你跟千金裘居然是師兄弟嗎?”
千金裘!
蕭鼎等人,原來是飛昇尊者中的笑面尊者,千金裘的弟子!
“人妖!你胡說什麼?”白安賢一翻眼皮,“縱然你跟千金裘有怨,但小輩向你問好,你就這麼一個cāo蛋的態度?還有沒有點飛昇前輩的風度了!老子怎麼跟你這種cāo蛋齊名!”
“呸,老子就這脾氣,還輪不到你來教訓我!”豔傾絕哼了兩嗓子,冷冷的向著十個人道:“你們這群小輩,甭跟我套近乎,口水功夫沒用的!你們既然來到這裡,那肯定也是為了木之屬性靈魂來的,別說叫一聲師叔,就是再多磕四個響頭,你們的白師伯也不會把木之屬性靈魂讓給你們。還是老老實實的準備開打吧!
沒看見你們這位白師伯看見木之屬性靈魂,連眼珠子都紅了嗎?其實你們這點實力也敢過來湊熱鬧,老子倒是對你們得刮目相看了!”
千秋樰心中早已cāo翻了豔傾絕祖宗十八代,口中卻是陪著笑,道:“前輩說的是。”
既然豔傾絕不承認什麼交情,他也就不再稱呼什麼師伯師叔了。
實際上各大飛昇尊者中人,各自的門下稱呼對方的時候,向來都是以師叔伯相稱,豔傾絕這純粹就是在強詞奪理無理取鬧。
因為飛昇尊者之中,孤家寡人統共也只得兩個,而豔傾絕就是其中的一個……偏偏豔傾絕自己的哥哥又是個不爭氣的,不然,以豔傾絕自己兄弟兩人,絕代雙驕,黑白雙煞的名號,非得把這些人虐成渣渣……
正待這時,十條人影並排飛疾而來,聲勢頗為浩大,待得看見十條修長的人影,幾位“老人”眼裡還是有幾分滿意的,這十人,至少比千秋樰五人周正,而且,十人之間儼然已經形成了一個結界,就算是白安賢等人要破開,也要費點時間。
正是張輕柔請來的十位師兄。
“拜見各位師叔師伯,拜見前輩。”十位一體,同時向著幾人躬身行禮,卻是心有靈犀一般絲毫不亂,看得白安賢等人眼裡讚賞之色滿溢。
十人正是夢落尊者座下弟子!
“不錯不錯,這才像飛昇尊者的後輩徒弟。”白安賢清冷的聲音響起,看著十人眼裡有一絲溫和,“你們可也是來搶這木之屬性靈魂的?”
“回白師伯,我們師兄弟幾人只是看到大多數修真者向這邊過來,以為發生了什麼事情,並不知道白師伯等前輩在此。既然白師伯等前輩在此,那我們也放心了,師弟正等著我們的話,就此告辭了。”十位白衣男子看也不看卿玉軒手中的木之屬性靈魂,而對千秋樰等人更是一個眼神也沒有,彷彿不認識這號人一般,向白安賢等人一一行禮之後便退去了。
正如,你,匆匆的來,又匆匆的去,在卿大紈絝焦急的目光中,竟然眨眼之間便不見了人影,彷彿他們真如他們所說的那樣,只是過來看看發生了什麼事情。
卿大紈絝在心裡唾棄的咒罵了一聲,慫包!
尚且行與兩位兄弟並肩站立,臉色凝重。他們三人一直認為今夜的最大敵人就只有白安賢一個,而他們只要三人聯手,決計不會弱於白安賢,可是現在的情況卻又大出三人的預料!
不僅那持有木之屬性靈魂的黑衣蒙面人實力深不可測,在場的不僅飛昇尊者之二,白安賢、豔傾絕親身到來,居然還有笑面尊者千金裘的許多弟子,另還有一位實力甚強,幾乎就不在飛昇尊者之下的東築帝國紅衣堂堂主宇靜璁,甚至白安賢也不是獨身到來,還有五位元嬰高手陪同!這等局面,大大的出乎預料!
現場的局勢,更是微妙至極的。
本身實力最為弱小的卿玉軒,手持著眾人虎視眈眈的‘木之屬性靈魂’在最裡面,離他最近的,便是玄真七峰三位飛昇強者的長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