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實質性的進攻,都是從卿霄雲的背後下手!再說白一點,這丫的純粹就是仗著自己身體好在欺負人了!
人居然可以無恥到這個地步,果然是人至賤則無敵啊!於顏卿的下作打法無疑鼎證了這點!
但無論於顏卿的做法到底有多無恥,卿霄雲的形勢確實隨著於顏卿的卑鄙攻勢而岌岌可危!很有些狼狽!
一看到於顏卿如此打法,很多人頓時都看不過眼起來;這其中,還包括了玄真十三衛!
“這算是怎麼回事?人家本來身體就殘廢,怎麼還遊鬥起來了?這還要不要臉了?如此作法置玄真七峰於何地?”說話的是玄真十三衛的老二,皺著眉頭一臉的不滿。
“卿霄雲雖然全身癱瘓過一段時間,,但殘而未廢,大抵是這十八年間專心一意專攻真氣,進境頗未驚人,眼下已臻元神中階,功力修為確實高於於顏卿,而手中寶劍又是更勝玄玉劍的神兵利器,兩相比較,於顏卿的做法或者不光明,卻是最有利、最正確的方法,難道要棄自己所長與他硬拼?那豈不是找死?”
尚且行冷冷的道,“與死敵做生死一搏,自然就要無所不用其極,這個當口還有什麼臉面問題可言?”
雖然於顏卿的打法至鄙至賤,但兩人畢竟是生死相搏,亦可說異彩紛呈,精彩萬分,所以無論玄真七峰這邊,又或者是紫依大軍方面盡都在全神貫注觀戰,罕有例外的。
但罕有例外,卻也不等於絕對沒有,比如……
一邊,玄真七峰小公子御一白撅著嘴站在孟予安身邊,一臉的委屈無限,眼前的如是大戰,他卻連看一眼的興趣也欠奉。
面色不虞,心中更在為卿霄雲擔心的孟予安眼珠一轉,湊在御一白耳朵邊上道,“小公子,你委屈什麼?你若是不同意這門親事,這是多好的機會啊?小笨。”
御一白不禁嬌軀一震,兩眼發光,小臉發亮,“哇哈”的一聲跳了起來,抱住孟予安的胳膊來回搖晃,興奮之情難以言表。
卿霄雲始終身體有疾,面色越發慘白,而於顏卿卻是得勢不饒人,於場中形成了幾近壓倒性的優勢,若非卿國公爺功力遠勝,更忌憚國公爺手中的那口神兵利器,早已痛下殺手,即便如此,一旦將優勢化為勝勢,一切都將塵埃落定。
而玄真七峰方面的人看著場中正自大佔上風的於顏卿,臉色目光都很複雜奇怪,說不出是興奮還是失落,是歡喜還是悲哀……
紅衣公子終於從卿玉軒身上挪開了眼睛,看向了戰局。
一眼!
只看了一眼!
他嘆息一聲,清冷道,“玄真七峰這個姓於的要完了。”
蛇王幽靜皺皺眉,問道,“我也覺得出來這場戰鬥隱約的有些古怪,卻始終沒看出古怪到底在哪裡,卿霄雲的實力無疑要勝過那姓於的,可是,他的身體……”
紅衣少年低聲道,“卿霄雲的身體,應該早已經好了。他的殘廢乃是偽裝的!眼前所處的劣勢,由頭到尾,根本都是他刻意營造出來的。”
“說實在的,他們兩人之間,真氣修為、兵器都是卿霄雲優勝,但卿霄雲之前確實應該殘廢了不少的年頭,所以於武技就要相對生疏很多,而玄真七峰一脈的武技頗為可觀,遠非卿霄雲可比,這也是卿霄雲唯一不如那姓蕭的地方,若卿霄雲要取勝其實也並不為難,只許以重手法擊落對手寶劍,勝負即分。”
“可是卿霄雲的真意卻似乎在於取對手之性命,他們之間的實力差距實則相差不多,外邊卻另有許多玄真七峰高手觀戰,若卿霄雲不能在第一時間擊殺那姓於的,便勢必會被玄真七峰方面的人阻止,所以他才會佈置下這個局,一方面是要儘可能多的消耗對方真氣,另一方面就是要製造出一個一擊必殺的機會,這個機會一旦營造成功,絕不容那姓於的活命,亦不容任何人攪局!”
“原來如此!”綠衣少女蛇王恍然大悟。
一聲撕裂空氣一般的劍嘯響起,於顏卿滿頭長髮瘋狂的飛舞起來,臉上全是殘虐的快意,經過這段時間的熱身醞釀,於顏卿的狀態已經提升到了頂峰!
畢生功力盡數匯於寶劍之內,殺招,已經隨手可出!
清煞寒雪無情劍!
場中的溫度似乎突然間下降,似乎是隆冬時節刺骨的寒風呼嘯而起。
“卿霄雲,你死定了!你功力高於我又怎麼樣,你始終只是一個殘廢!一個殘廢!到死你也只是一個殘廢!哈哈哈……”於顏卿瘋狂的大笑。
隨著他的笑聲,漫天的刺骨寒風中突然出現了一朵朵六角形的雪花,銀亮閃爍,做夢一般的飄飄而下。
霎時間,從天到地似乎都充滿了這種充滿了殺機的劍光雪花,瘋狂的向著卿霄雲的身體傾瀉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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