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等他說完,卿玉軒就猛的一拍手,眼中爆起一陣精芒,歡欣的低聲道,“我明白了!哈哈阿嬰,你可當真是我的好寶貝!”
楚九嬰耳尖泛紅,心中不由感到一股由衷的甜蜜。
只要是能幫卿玉軒做哪怕一件事,他都會覺得滿足。
有時候他自己也覺得奇怪:這也太不符合自己原本的個性了情之所至,卻是不由自主,而且還會心甘情願。
楚九嬰心裡默默地想道:既然不能改變,那就將你牢牢的捆綁在身邊吧。
卿玉軒霍然轉身,道,“賀勇大隊的第五小隊,全隊出列,列陣”
她想了想,才斷然道,“七星北斗陣!”
看著面前七個黑衣大漢,卿玉軒上前低聲吩咐了幾句,七個人眼光一閃,對望一眼,急促地商議了兩句,終於大踏步走了出來。
對面,那七煞戰陣看著這面在商量,卻是絲毫也不曾妄動,臉上,平靜之中透露著一絲不屑。
七煞戰陣立陣以來,他們早已忘記了自己曾經斬殺過多少同級的對手,甚至高一級的對手!
就算是平級的對手數量遠遠在七個人之上,他們也能將敵人盡數全殲,而自己無損。
現在,卿玉軒那邊就只派出的七名二級聖者,其本身實力還要遜色自己兄弟幾分,在他們眼中看來,只是七個已經綁得結結實實等待砍頭的囚犯而已。
絕對沒有任何的挑戰性!
看著雙方殺氣騰騰的靠近,九幽第十四屆大帝君扭過頭,看著臉如土色的尋流劍,“要不咱們再賭一場?這一次,誰賭輸了,就將那一千條蚯蚓吃下肚子裡去,怎樣?敢不敢?”
如果說上一個挖蚯蚓的賭局算是惡作劇,落敗之人頂多是出些洋相,丟些面子,但現在,賭輸之人要生吃那些蚯蚓就變了味道了。
千逸聞言一愣,隨即一聲乾嘔。
生吃蚯蚓?那玩意能吃嗎?而且還要生吃?
天哪,想想都能把人給噁心死!
這麼一琢磨之下,腦海中有浮現出蚯蚓不斷蠕動的“英姿”,千逸雖然修為驚人,但始終還是一個孩子,沒即時吐出來,已經算是定力過人了。
尋流劍白了白眼,突然仔仔細細的考慮起來。
是不是要趁這個機會扳回一局呢?或者這是一個好機會啊。
九幽第十四屆大帝君或許不知道這七煞戰陣的厲害,他敢下這麼大賭注,不外是覺得卿玉軒那小傢伙連下兩城,且盡都有古怪陣法為輔,勝算自是頗大。
但他卻不知道七煞兄弟也練有一套陣法,那可是威力極其強大的,七人聯手之下,綜合實力足以媲美一級聖皇的高手!
此戰斷無失利的可能!
再一想到九幽第十四屆大帝君生吞蚯蚓的狼狽模樣,尋流劍嘴角不自覺地露出一絲大快人心的快慰笑容。
想著想著,尋流劍卻刻意做出一副躊躇的樣子,很有點欲拒還迎的意思,沉聲道,“十四兄,你這未免有些不地道了吧。”
“現在誰也知道卿玉軒那小丫頭一邊練有古怪陣法,之前有三人陣法,五人陣法,現在再來一個七人陣法也不出奇,那個難道十四兄是打算要本座既要挖蚯蚓還要把那些蚯蚓都吃下去不成嗎?”
“十四兄,你這作法這未免有些有些不太好吧?”
九幽第十四屆大帝君哼了一聲,老神在在的道,“有啥不太好的,有賭不為輸,你既然對你們自己人沒有信心那這一次,我壓三大聖地能贏,你壓卿丫頭那邊好了!”
尋流劍頓時火燒屁股的跳了起來,氣急敗壞地道,“十四兄,你這未免是強人所難吧,本座身為天聖宮守護,怎會不壓自己人,反壓敵對之人?!”
“再者,我們之前早已選好了各自陣營,本座就是一直壓聖地,而你只能壓靈之君主那一方,如何能半途就改弦易轍?”
“這立場也太不堅定了,本座豁出去了,再陪十四兄賭一次,不就一千條蚯蚓嗎?”
九幽第十四屆大帝君哦了一聲,歪歪頭道,“哦?你不是說卿丫頭那邊有什麼陣法,勝算比較高嗎?本公子都成全你了,你怎地又換說法了?你這人可真難伺候!”
“恩,聽你話的意思是本座只能壓靈之君主哪一方贏?等等,你明知對方可能有陣法還堅持如此賭法,就是說,你篤定黑方未必能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