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他很是嚴肅地道,“人家怎麼就沒起仲裁責任呢?剛才人家不是開口出聲制止麼!”
說著,幸災樂禍的笑了兩聲。
若成刀等三人咋一聽九幽第十四屆大帝君幫腔,還以為這狂人今天怎麼這麼好人呢,他若是幫忙說話可是比自己等人紅口白牙狡辯要好得太多,但再仔細一聽,這是幫忙解圍嗎?
這根本就是火上澆油、痛打落水狗!
“剛才是晚輩失言了,十四大帝前輩說得在理,就在他們一夥子撲過來的時候,晚輩確實清楚地聽到兩位前輩的制止聲音,甚至還不止喊了一聲”卿玉軒道了聲歉。
隨即用一種比竇娥還要冤的表情,鏗鏘有力的問道,“可是晚輩就不明白,就算不說三位前輩的仲裁身份,就單隻說三大守護者在聖地的身份地位,就連點起碼的威懾力都沒有麼?”
“看現在這情勢三位守護者的命令,對聖地中人來說,竟然就只如同放屁一樣,全不在意!”
“我真是感到了狠狠地驚訝,哦,晚輩剛才是太激動,可沒有褻瀆你們三位的意思,你們理解的”
三人頓時臉紅耳赤!
自己等三人和十四大帝身為仲裁,卻發生了戰局終結,一方直接群毆另一方孤身一人的惡性.事件,這種衰事無論到哪也是說不出道理的。
尤其自己等三人乃是三大聖地地位最尊崇之人,而底下人卻對自己的制止全然不當一回事,當真是大大的面上無光。
卿玉軒這一記巴掌抽的三個人痛徹心扉面紅耳赤,卻是隻能受著。
三人忍不住狠狠地瞪了倖存的蔣卓春和徐臣兩人一眼,目光頗為的不善!
九幽第十四屆大帝君冷冷地道,“這話倒是沒有胡說八道了。說到說法本公子也要討一個說法!”
“本公子貌似也是仲裁之一,正像卿丫頭說的,居然在本公子眼皮底下,發生這等毀諾背信的惡劣事情,那些個後輩小子是否把你們三個的話當屁話,本公子沒興趣理會,但這等作法分明就是沒有將本公子看在眼中!”
“這件事,對本公子而言,可說是嚴重地損害到了本公子的聲譽。此事絕不能就此善罷甘休!就算卿丫頭不追究,本公子也還是要追究的!”
三人臉色一苦,剛才光顧著尋思卿玉軒這小丫頭了,怎地忘記了還有這茬這下可如何是好?
這個瘋子可是不可以常理度之的,尤其這次自己這邊還不佔理,麻煩了
卿玉軒接著說道,“是啊是啊,就算不說十四大帝的顏面、名譽問題,還有爺的生命安全問題呢!”
“三位守護者找我要交代,爺也表示理解,畢竟是死了那麼多人。但,當時他們已經撲上來了,若是爺不出手反抗的話,恐怕在一瞬間就能被他們大卸八塊,難道在你們的心中,我就應該那麼束手待斃不成嗎?”
兩人如此這般的一唱一和,步步緊逼,將三位守護者的臉面憋成了豬肝色。
卿玉軒撇了撇嘴,“又或者,在三位守護者大人認知之中,只准你們聖地輸打贏要,卻不准我有任何的反擊舉動?”
“你們偷襲加上圍攻死了人居然還要向險死還生之人要公道,找說法?這未免有些滑天下之大稽了吧。”
“三位守護者大人,難道你們天聖宮,就這麼輸不起?三位前輩,你們斟酌一下,是不是這個道理呢?”
說著,卿玉軒兩手一張,一朵朵黑色火焰突然從地上跳了起來,慢慢的融成一團,然後回到了卿玉軒的手掌周圍,手掌一翻,消失不見。
“輸不起”這三個字,剛剛才從尋流劍嘴裡說出來,指責徐臣。
現在卿玉軒原話贈送到了他們自己三個人身上。
“你這丫頭簡直放屁!我們怎麼就輸不起了!”若成刀怒喝一聲。
三大守護者都很憤怒。
可是他們卻毫無辦法,甚至沒有反駁的說辭,因為他們本就是理虧的一方,圍毆事件才剛剛結束,不是輸不起又是什麼?!
心中憋悶難出,尋流劍向著蔣卓春等四人厲聲喝道:“下作的東西,還不快滾,在等什麼?!”
“滾?就算真要滾,也得先給本公子交代之後才準滾!”九幽第十四屆大帝君冷冷哼了一聲,“我未說話放行之前,我倒要看看,哪一個敢滾?!”
若成刀強行抑下怒氣,喘了兩口氣之後,才艱難的道,“此事,原是我方不對,還請十四兄見諒。大人大量,就此揭過此事,不要再與這些小輩為難了。”
自己那麼一大夥人被人家屠殺了個乾淨,自己連個說法都討不來,反而要逼著向別人道歉,若成刀心中這份憋屈和屈辱,可想而知。
若當真是卿玉軒的錯,那麼,若成刀三人寧可拼個身死,也要與九幽第十四屆大帝君拼個盡,更加不會放過卿玉軒。
但事情的起因,卻實實在在的是聖地這一方引起來的!
那手段也確實比較下作了一點,一大群人圍攻一個不滿十四歲的孩子,這委實好說不好聽了一點。
沒想到,整個過程中,不僅駁了自己四人的面子,而且死了絕大多數的人,最後還將所有的主動權盡都送到了敵人手中!
這叫什麼事啊!